,居然拒絕她的邀請,害得她好沒面子。
冷若人笑眯眯的看著冷夜君,問:“夜君,你要阻止我跟我的徒弟培養感情嗎?”
“寶寶身體不舒服。”腦子裡想著小寶為什麼不跳舞的冷夜君冷冷的答。
“是嗎?”冷若人懷疑的望著冷夜君,要是他沒有看錯,他的這個侄子的眼中對小寶的獨佔欲可是很大的,他覺得小寶是獨屬於他的,所以才不準小寶跟別人去跳舞。
“可是如果我沒有舞伴,因此輸了與那個傢伙的賭局,那麼,我答應那個傢伙,輸了就讓他把他的外孫女許配給夜君了。既然夜君不答應讓我帶小凡去,那就算了。”冷若人無所謂的說。
“若人,你怎麼可以拿我爸爸做賭注?!”小寶沉著臉道。
“我也沒有辦法啊,那個傢伙的外孫女喜歡的是夜君啊。”
——這個理由,讓小寶狂汗,讓冷夜君黑了臉色。
“我去還不行嗎,爸爸才不要什麼女人!”小寶從冷夜君的背後走到冷若人的面前,氣鼓鼓的說。這個師傅,太能折騰人了!
“寶寶,你都沒有陪我過,而且,你的”
“哼。”小寶斜瞪了冷夜君一眼,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抬眼看著冷若人一臉興味的表情,小寶說:“走吧,若人。”
冷夜君站在欄杆邊好一會兒,直到舞池裡看到被冷若人攬著腰跳舞的小寶,望了一眼就坐回二樓角落的沙發,臉色沉沉。
在入口處被絆住的冷明健走到冷夜君左邊的沙發上坐下,自己從茶几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眼神中有著猶豫,嘴唇開闔幾次,還是開口了,問的話卻不是心中極想知道的,而是溫和笑道:書香門第“夜君,不是都不讓肆陽帶小寶去跳舞嗎?怎麼現在又讓若人伯父帶小寶去了?”
“他拿我作賭,寶寶自己就去了。”冷夜君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平淡得很。
“呵呵,若人伯父只要一來白光星,就會好一陣捉弄人了,好像是越喜歡的人越是捉弄得厲害。不然也不會收小寶為徒了,可見若人伯父對小寶喜愛得緊。”
冷夜君點頭同意冷明健的話,確實,冷若人是越喜歡誰就越愛去捉弄誰。想來也不是拿他作賭注,只是故意那樣說,接間捉弄小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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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光星,乃至白光星系,無論大小的宴會,參加宴會的人都會在散場前的跳舞環節跳支舞才會離去,這是對宴會主人家的尊重,這是一條約定俗成的規矩。
所以,宴會的高潮其實是散場前的跳舞環節。
也所以說,白光星的人都很會跳舞,特別的宴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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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來到白光星也就一年的時間,而被冷夜君帶回冷家更是不到一年,冷夜君也沒有特別的叫人訓練小寶的舞技,就是在學校裡,小寶碰到這些舞蹈課能逃課的就逃了。
因此,小寶唯一會的舞步是前世的慢四步,至於白光星宴會舞的複雜的舞步還只停留在書面上,一點都不會。前世學會慢四步還是高中聯誼前一個月看著影碟自學的,被他的媽媽嘲笑了一個月,還感嘆自己怎麼就生了一個如此笨的兒子;然後真到了聯誼那天,哪有女生看上他啊,坐了一個晚上的冷板凳。
冷若人的優雅迷人的笑容在小寶第二十七次踩上他的腳時,“啪”地一聲破裂了,眉毛緊緊皺起,緊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小凡,你是故意的吧?!”冷若人咬牙切齒的說。
小寶很無辜的看著冷若人的黑臉,嘴角似苦笑了一下,說:“對不起,若人,我是真的對跳舞這項運動沒轍,而且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跳舞。”
是的,上次波瑞德公主初到白光星時舉辦的接塵宴上,冷夜君說要帶他跳舞,被他忽悠過去了;後來過年那陣大大小小的宴會,也都是看著冷夜君跟別人跳過舞后才走人的,有一次小姑冷若雅讓他帶舞,嚇得小寶裝肚子疼逃之夭夭了。
“第一次?”冷若人略帶著一點紫色的黑眸流光閃過,“那我就原諒小凡了。以後,小凡學習的功課中,宴會舞這門課絕對要補上。誰叫我是小凡的師傅,那就只好吃力一點了。”
小寶聽說要學舞,腳下一亂,第二十八次踩上了冷若人的腳背。
冷若人想著受了二十八次痛踩的左腳背,憤憤的攬著小寶腰一帶,轉到最邊的空處陰影中了,把小寶壓到牆上,一手撐在小寶耳邊的牆壁,一手捏起小寶的下巴,受傷的左腿擠進小寶的腿中間,壓制著小寶,遠看近看這姿勢都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