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昏君,躺平了 完結 作者:開了

僵嘴角,聰明地選擇閉口不言。他不在王府這幾年,琴棋書畫彪悍了不少。唉,也難怪,這麼大個王府他直接甩手走了,罷了罷了。

端起茶盞飲了口,笑道:“墨畫,可有吃食?”

墨畫剛想開口,卻被香書一個掣肘。癟了癟嘴,回道:“沒有備,王爺還是出去吃吧。”

景弘逸臉色黑了黑,輕嘆了口氣,拍了拍腰間空了的銀袋,起身往六王府而去。這家還真不是他的了。

墨畫看著王爺遠去的背影,嘟嘴道:“香書,咱們這算不算以下犯上,奴大欺主。”

妙棋輕嗤了下,笑道:“難道你真想讓那刁惡蠻族女進府做王妃,不給王爺長點記性。以後,你我都沒日子可過。王爺被痴纏糊塗了,咱們可不能糊塗。”

巧琴收著杯盞,輕笑道:“有我們這京城響噹噹的洛王府四刁婢在,誰敢輕易肖想王爺呀。”

此言一出,四人互相看了看,捂嘴笑開。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椒蘭殿,景子睿陰沉著臉,看著跪了一地的奴才,怒叱道:“說,佟、惜、桃,到底去哪裡了?”

第10章 第十章 曲意逢迎

佟惜桃抱著古琴,氣哼哼地下了軟轎。冷著臉進了椒蘭殿,和一臉陰森的景子睿打了個照面,甩都不甩,直接進了內殿。

被漠視的景子睿氣得俊臉刷黑,暴吼道:“佟惜桃,你把朕當什麼?把這皇宮當什麼?”

佟惜桃將懷裡的古琴交給芷綠,冷嗤道:“當您是皇上,皇宮是您家。”

涼涼的一句話堵得景子睿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握拳忍氣,輕聲問道:“你去哪裡了?為何不與朕說一聲。”

佟惜桃嘴角彎起絲冷笑,淡瞥了眼對方,回道:“陛下與我有何關係,難道我還出不得宮了?下次索性拿個鏈子將我鎖起來,免得整日疑神疑鬼。”

景子睿懵了下,蹙了下眉,說道:“野丫頭,你去哪裡吃了火藥了?脾氣這麼衝!”

“難道我就該嬌柔綿軟,泥捏的人尚有幾分脾氣,何況我這活人。覺得我礙眼嘛,個個美人在懷、琵琶別抱。卻還要看我的笑話,探我的虛實。我誰都不喜歡,看誰都煩。景子睿,你給我滾出去。免得礙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著,將摸不清源頭的景子睿推出了內殿,關門落栓。回身撲進床鋪,嚎啕大哭。

這麼情緒化的佟惜桃,讓景子睿有些無所適從。已多年未見她嬌蠻任性,都差點忘了她的真性情。

景子睿背手在門外站了會,回身吩咐道:“胭紅,記得讓她吃飯。野丫頭倔,脾氣上來,天王老子都不怕。等她消火了,再去御書房通知我。”說完,撩開衣襬,滿腹心思地離開。

怕是去見景弘逸了,那傢伙和丫頭說了什麼?能讓丫頭壞脾氣的,也只有他。

景子睿自嘲地笑了笑,快步往御書房而去。個個琵琶別抱,說誰?他、景弘逸、六弟,呵呵,這才是佟丫頭,他真正心儀的女人。喜歡她的真,她的爽朗,她的與眾不同。第一個不拿他當普通人對待的女孩,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學會了偽裝,學會了陽奉陰違。

隨著年紀的增長,再也看不到那抹純真的笑,看不到她像娃兒般的嚎啕大哭。嬌媚冶豔舉止端莊風情,嘴角時刻噙著慵懶的淡笑,成了她最好的偽裝。他以為再也看不透她,再也琢磨不透她時,她卻再次像個娃兒般委屈地哭鬧。

當年他求父皇封她為太子妃,當著眾人的面,她毫不留情地斷然拒絕。年少氣盛的他一怒之下,在眾多畫像裡隨手拿了一個,選出了他的正妻。在他的大婚典禮婚宴上,她與景弘逸琴簫和鳴躁動京師,父皇當場大悅,事後私下口頭將他二人指婚。

那一瞬間,他才知道一時之氣自己錯過了什麼。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墮落了一陣子,直到父皇病危,母后的哀傷嚇得他再次清醒過來。一番明爭暗鬥,他坐穩了太子之位,並最終登上了皇位。登基大典上,那抹緋色讓他再次不能自拔。短短的一年不見,她出落成一個風情萬種的絕色佳人。抹去了青澀,像雕琢後的美玉散出驚世光芒。

不顧一切,挖空心思,終在大半年前以調查趙氏叛亂為藉口,將她騙進宮來。安上了名份,以為至此可以擁有她,可是現在發現他錯了,錯得離譜。

是夜,佟惜桃命人細心備好晚宴。亥時三刻,景子睿與往常一樣,從御書房來椒蘭殿見佟惜桃。本想又會和往常一般,碰了一鼻子灰後揮袖氣惱離去。

沒曾想,椒蘭殿檀香四溢,輕羅幔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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