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禮。”
抬頭示意她們坐下,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既是做了你們的先生,今日便先考校你們的功課,今日先說說,琴棋書畫中,你們之前都學過什麼,都擅長些什麼,最喜歡哪一門課?正式授課從明日開始”
說罷在几案後面坐定:“就從蘇大小姐開始罷”
蘇青箏微紅著臉站起身來,道:“青箏入學三年,之前的四位先生教過‘三百千’,也教了四書,五經中只學了《詩經》;大字練了五年有餘,先前是自己照著字貼練,後來是先生指導著練;圍棋只學了入門;畫學的是潑墨山水畫;琴倒是學得最久,有八年了,古曲也學得幾首青箏最喜歡琴”蘇青箏說到琴時,底氣便足了很多,話裡隱隱帶著故做謙虛的成份。
青籬聽她說得頭大。好吧,雖然,前世她入學早,如蘇青箏這般大的時候,已讀高一了。書讀得比她多多了,可是現在,蘇青箏剛才說的那些,她一項都不懂,這叫她怎麼回答?
躊躇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站起來。乾脆一言不發,等著他發問。
靜了好一會兒,嶽行文淡淡的聲音傳來:“蘇二小姐一言不發,是琴棋書畫皆造詣非凡,已無須再學?還是皆一竅不通,不知從何說起?又或者對為師不滿,不屑作答?”
我的媽呀,這腔調又來了。不滿麼倒是真的,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如此的不自在?可是她怎麼敢承認?且不說蘇嶽兩府的交情,單說眼前的蘇青箏,現在就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若是敢說一個不字,她敢打賭,蘇青箏立馬會化身為神勇的奧特曼,把她這隻小怪獸幹掉!於是一咬牙,一狠心,一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