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誰的話是假可就一清二楚了。再不行,就拉了相關的人證過來,你以為如何?”
許嬤嬤的臉色更是如紙一般的蒼白。
青籬厲喝一聲:“將她給我綁了,嘴堵上,接下來的事兒讓她只聽就好。”
一旁立著的婆子們均拿眼兒望著老太太,老太太陰沉著臉,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婆子們這才一擁而上將許嬤嬤綁了個結結實實。
正文 第十五章 李姨娘之殤(四)
第十五章 李姨娘之殤(四)
青籬厲喝一聲:“將她給我綁了。嘴堵上,接下來的事兒讓她只聽就好。”
一旁立著的婆子們均拿眼兒望著老太太,老太太陰沉著臉,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婆子們這才一擁而上將許嬤嬤綁了個結結實實。
李姨娘眼圈紅著怔怔的立在一旁兒。她沒想到二小姐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便將她的嫌疑洗清了。可是一想到另外一遭不由滿臉悽色,溫婉的眼中透出一絲決然來。
嶽行文看向她,微不可見的與她使了一眼色兒。青籬瞭然,指著那男子道:“將他給我拉了來。”
“說吧,你是何人,為何在這裡?”
那男子跪在地上,用破鑼一般的嗓音高聲叫道:“小的冤枉,小的什麼都不知道,是那婦人勾引小的”
眼見李姨娘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這話叫二小姐聽了去,二小姐以後如何看她?二小姐日後又要受多少白眼嘲笑?
青籬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手心上原本已凝結的傷口,登時又裂了開來,沁出絲絲血跡,嶽行文眉頭緊緊擰起。
青籬冷笑一聲:“你當我現在還有那好耐性聽你多說,叫你心服口服麼?”
說著站起身子,取了一旁下人手中的火把。走到他面前兒,陰森一笑:“我自是會信我的姨娘。你若不想說,便去給閻王老頭說吧”
說完便將手中的火把向那人身上戳去。她這一舉動讓眾人齊齊變色。
嶽行文一個閃身將她手中的火把奪去,隨手扔到一旁,低聲道:“莫要髒了手。”
說著行至那男子面前,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將他的臉頰緊緊捏起,從懷是掏出一粒黑色藥丸來,淡淡道:“這藥名叫‘肝腸寸斷’——顧名思義,會讓人肝腸寸斷而死,當然,前提是疼足整整七日。”說著起了身子,掃了旁邊幾個婆子:“將他綁了。”
幾個婆子看向老太太太太老爺。
太太猛的站起身子,高聲道:“老太太,二丫頭此舉不是有意袒護麼?”
老太太還未來得及說話,那叫王天保的男子,突然臉色煞白,殺豬般的慘叫起來,捂著腹部滿地的打滾兒。嶽行文淡淡道:“還不快綁了?這藥發作起來讓人痛不欲生,莫要讓他撞牆而死。做出這等辱沒蘇府門楣的事兒,若是讓他這麼輕易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幾個婆子這才湧了上來。
蘇老爺本是讀書人出身,哪裡見過這等江湖手段,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嶽行文。
青籬從他進來時,看到他眼底滑過的一絲狠厲,便知道他怒了,是真真正正的怒了。
從嶽行文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兒來。聽了太太的話,也不解釋,緩緩回座,叫了聲杏兒,杏兒連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將你那日聽到的,再說一遍。”
杏兒點點頭,將在小花園裡聽到事兒又說了一遍,末了指著那男子道:“這人的聲音,奴婢記得真真的,剛才他一說話,奴婢便聽出他就是與紫蘭在小花園中說話的人。”
杏了的一番話,讓老太太太太老爺頓時心中明瞭。
老太太怒氣衝衝指著張姨娘:“你個賤人,裝作一副潛心向佛的模樣,沒成想心思這般歹毒,說!我的箏兒是不是你下的毒?我的孫子是不是你害的?來人,將這二人給我綁了,亂棒打死!”
青籬攔了下來:“老太太,這二人該死。但死之前要還我姨娘一個清白!況且嶽先生方才檢視的那一干物件兒怕也是有了結果了,老太太還是先聽聽再說罷。”
轉過頭看向張姨娘:“說罷,你與這人是何關係?為何要害我姨娘?”
張姨娘陰森一笑,將頭扭到一邊兒去。嶽行文挪動腳步。行至張姨娘面前:
“張姨娘,原名張鳳竹,花名傲竹。天州府石臺縣人士,自幼與祖母相依為命,你十二歲時祖母去逝,遠赴青州投奔姨親,在路上被人拐進青樓”
說著又移動腳步行至那男子面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