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能找到可以填滿內心的東西,這一次走得格外長,結果卻更累。累的時候便會很想多往事,以及他無論走到哪裡,總會在那裡聽到青陽縣主的名字,熟知她這一年多所有的作為所以他回來了。
躲在不遠處聽牆角的蘇青籬眼瞧著青陽臉上的笑意黯了下來,急得抓耳撓腮,心想方才氣氛挺好的呀,雖然胡流風這廝實在可惡,可誰叫青陽中毒太深呢。
可怎麼只一句話,青陽就變了臉色。
急得她直扯嶽行文的衣衫,“先生,胡流風說了什麼,青陽就變了臉色?”
嶽行文伏在她耳邊重複了一遍。登時一股無名怒火從心底升起,孃的,這算什麼?胡流風你丫的這叫什麼屁理由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激動的張牙舞爪,若非嶽行文緊緊樓著她的腰,她早就衝上去臭罵他一通
嶽行文貼著她耳根,輕聲說:“安靜點,你不是青陽,不能替她做主。”
青籬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丫的,你果然偏著胡流風嶽行文伸手蓋在她的雙眸之上,輕笑:“不許這樣瞪我。”
不準瞪你回去再吼你,青籬心中憋屈得不行,恨恨的扒下他的手,往石亭子瞧去。
石亭子周圍燈光明亮,映著青陽長流不絕的淚水,就那麼無聲的流著,洇透前胸的衣衫,紅暗暗的一片。胡流風除了最初遞過去一方帕子之後,便只是定定的坐著,看著她默不作聲。
過了許久,青陽收了眼淚,抬頭看他,兩人目光在空中相遇,她淡然一笑,“那,還走嗎?”
胡流風清眸悠悠水色氤氳,輕聲說:“不走了。”
青陽的淚刷的又流了出來。
青籬看得那憋屈,又不想離開,卻被嶽行文拎著小腰,抱出了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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