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簡直不可理喻,簡直無法無天祖母父親替我作下的婚約我敢不從,是不是?”青籬一步一步逼近,“你自查得我的身份那時起,不該早就知道了麼?”
眼前白影又是一晃,嶽行文止住她繼續發怒,“夜深了,去休息罷,我去衙門看看。”
轉頭向李諤:“小候爺,請罷。”
李諤猶自氣哼哼的盯著青籬。
看了看屋內一片狼藉,心頭的氣兒突然鬆了下來,無力之感湧上心頭,怒意消去,朝著李諤道:“與小候爺說過幾次的話,今日我再說一遍,婚書的事兒你自行解決掉。”
雨勢愈來愈大,水排不及,院中的水位已漫過一個臺階。
嶽行文與李諤對峙半晌,終於兩人一個淡然,一個氣哼哼的結伴兒出了李府。
這一場暴雨並沒有如柳兒所言的“下得急,應該很會快就停”,天如破了一般,傾盆大雨直直下了五天五夜,才有轉小跡象。
雖有衙門早就搭了避寒的災棚,對付這場暴雨卻收效不大。在這場大雨中,仍有五六個長期飢餓體力透支的災民相繼死去,秋寒瑟瑟,也許這樣的情況還會不斷的發生。
北方的戰事並沒有因大暴雨而停歇,反而愈演愈烈,暴雨加重了災情,愈來愈多觀望的災民投入到戰亂之中。
籠罩在人們心頭的陰雲比低暗鉛沉的天空更加厚重,剛恢復了幾日的邸報再一次中斷。
淇河水位暴漲,渾濁的河水翻騰著嘶吼著,向東奔流而去。
旱災蝗災還有現如今已然成災的暴雨,多重的災難並沒有到底,壞訊息在這個雨勢稍減的下午,再次傳來:廬州亂。登縣亂。
長豐從廣義上的孤城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孤城。
從今天起開始為期一週的一天一更。
這是某寶第一本小文,抱著自娛的態度開始寫,行文到今已有63萬字了。寫得愈多,發現的問題愈多,接下來的一週,除了正常的更新之外,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