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朋友的角度你值得更好的人”
這話她曾說過,李諤的臉兒剎時又黑了下來,一個轉身回座到她面前,帶著隱忍的怒意:“李青兒,你莫招惹我。今天的事兒還沒跟你算帳。哼,若不是你不守婦道,勾三搭四,你那姐姐怎麼會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說到“勾三搭四”時,還斜了嶽行文一眼。
他的表情很嚴肅,臉色很臭,說的話很難聽,可是青籬卻突然想笑,然後她就真的忍不住笑了起來,先是默默的,細微的,逐漸是不可抑制的,前伏後仰的伏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兩眼含淚,仍不停歇
青籬笑得有點恍惚,自她來到這個時空,這樣暢快的笑聲只有那麼幾次罷?
李諤被她這模樣嚇住了,一個閃身拉住嶽行文,“快,快,快看看她是怎麼了?”
嶽行文的手早就搭在她的脈搏之上,黑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卻也不阻止。
她那似顛似狂的笑聲還在繼續,李諤急得頭上冒汗,又不敢拉她,只是一連聲的說,“不是,我剛才說的不對,你,你很好,沒有不守婦道,沒有勾三搭四”
青籬聽了這話,更是笑得不可自抑,真笑得嗓子生疼,胸中悶氣漸消,才停了下來,抹了抹眼角溢位的眼淚,笑看向李諤被驚嚇的臉道:“你說的對,一直以來我倒認為我是完全對的,卻原來我才是最錯的那個人。”說著她低頭一笑,“可是即便是錯了,我也要一直錯下去,一錯再錯。”
“你”李諤登時暴怒,臉色鐵青一片,若是他手邊有杯子,肯定早已是一片狼藉。
“先生,”青籬轉向嶽行文,“我想與小侯爺單獨說說話兒。”
她的眼神清澈坦誠明亮,嶽行文微愣,隨即點頭,“那我先回去,明日再來瞧你。”
青籬笑著點點頭。目送嶽行文淡然的身形離去,李諤不悅冷哼,“口是心非的東西。”
青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