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在身後輕咳。
青籬連忙扯出一笑意,迎了上去,“先生睡得可好?”
嶽行文含笑點點頭。
青籬便再也找不出一句話來。
柳兒在一旁連忙道:“小姐這幾日正在學畫,卻總也畫不好,正好嶽先生來了,可否指點下小姐?”
嶽行文微微一挑眉,隨即點點頭。
柳兒這該死的丫頭!青籬瞪向柳兒,柳兒卻似是沒看見,歡喜的朝著嶽行文道:“那便請嶽先生移步書房。”
嶽行文胸腔振動,發出幾個低沉的笑音。
青籬窘得無地自容,直想落荒而逃,可是她不允許自己表現得這麼小家子,強撐著臉上落落大方的笑意,與那人一前一後向書房走去。
兩人剛進書房,柳兒便將房門帶上,在外面揚聲道:“奴婢去沏茶來。”
死丫頭,你要不要做得這般明顯?!
青籬羞惱到極點,轉身撲向房門。先去修理了柳兒那丫頭再說!
身形撲了一半兒,被突然伸出的手猛然一拉,去勢登時受阻,那人的手上微微使勁兒,青籬的身子藉著那股子慣性,猛然投進那人的懷中,一股子熟悉的淡淡藥香在周邊瀰漫開來。
腰間的手臂那樣的有力,似是要將她揉進身體一般。
那人在她耳邊發出滿足的輕嘆。
這輕嘆帶著一股子讓人沉淪的魔力,直擊心房,她的心“咚咚咚”的狂跳起來,一股暖流從心房中升起。迅速遊遍四肢,她有些站立不穩,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緊緊攥緊他的衣衫。
時間似乎凝固,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她看不見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這情景恍如夢中一般,讓人恍惚,但那人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卻讓又真實無比。
不知立了多久,腰間的手臂微微放鬆,覺察到他的離意,她不由自由的伸出雙臂,環上他削瘦的腰,嘟噥一聲:“冷!”
猛然,腰上手臂更為用力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