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呢,記住沒有?”一陣沉默之後,他又問。
“先生,你還是不信我。”青籬瞪眼。
嶽行文搖頭,輕嘆:“有了地名,尋也有處尋”
青籬眼睛一熱,嚷道:“都說我現在沒事了,沒病沒災的,怎麼可能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嗯,是了,我倒忘了。”嶽行文低嘆:“有我在你身邊,定然不再讓你再生病的。”
青籬不會勸人,也知道他心中恐懼不安,就連她剛剛在講述之中,也有幾分毛骨悚然,嘴裡喃喃責怪:“誰讓你非逼著我說的。說了你又憂心,讓人跟著難過”
嶽行文不語,只是雙臂將她鎖得緊緊的。
一直到屋內黑成一團,院門燈籠的光線透了進來,青籬才猛然驚覺,“午飯沒陪母親吃,晚飯可不能錯過,我們快去。”
嶽行文點頭起身,手卻緊握著她的手不放。唉,反正天色已晚,外面沒人,便讓他握著吧。
快到飯廳的時候,嶽行文鬆開她的手,“走前面。”
青籬嘆息,真怕這事兒給他心中造成什麼陰影,可是都是他逼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當然還有自己不太安份的結果
嶽老爺已回來,與嶽夫人坐著說閒話。
見他二人神色不似往常,疑心是拌了嘴,又搖了搖頭,一點動靜沒聽到不說,以自己兒子對這兒媳婦的心思,不太可能。
“讓母親擔心了,平日不大做活,今日宴客身上覺有些累。”青籬覺察出嶽夫人的疑惑,笑著解釋。
“累了就打發人過來說一聲,自己在院中用晚飯也使得。”嶽夫人笑著點點頭。
青籬扯了身邊的人,依次在桌前坐下,笑言:“哪裡能累到那般地步。再者,身子骨是愈練愈結實,越歇越懶呢。”
嶽夫人笑著點頭,因擔心二人真的因宴客累著,用了晚飯便緊著打發回去。
兩人行在小路上,青籬拉著他的手,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