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叫什麼名字。
雲輕聲對兩人說:“它來了。精神集中!”包圍著三個人的金光一下子亮了一倍。
說實話薰池和月清能合作到這個地步已經是相當不容易,在那麼多次排練中更加是絕無僅有。此時被雲這一句刺激。兩人同時側頭看向對方,隨後又同時從鼻子裡冒出一記冷哼,十分不屑彼此的合作。月清的眼神告訴薰池,如果沒有小師姐,我和雲師兄早就打死魔獸了。薰池回了她一個“你做夢”的眼神。
交流發生在一瞬之間,下一刻,那隻從沉睡中醒來的魔獸四肢動了動,伸了個懶腰,把鎖著它的鐵鏈弄得吱吱響。
卻聽主席臺上武夷忽然拍腦門叫了聲,“誒呀!不好!”老身板騰地從椅子上挑了起來。
隔壁幾個夫子面露疑惑,紅鸞問:“院長做咩老是一驚一乍的,一大把年紀的人了也不注意身體和形象。”
武夷卻是沒心思與她說笑,提著衣襬丟下一句:“這隻居然是紅眼睛的,完了完了。”匆匆去神臺上面,是想把雲等三人趕緊來下來。
看錶演的弟子還沉浸在少男少女絕色的舞姿和魔獸醜惡形象的巨大的視覺感官衝擊中,並未留意獨自凌亂的院長,只有泰逢夫子笑眯眯搖著扇子在那兒不說話,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似的。
“雲,趕緊帶師妹下來,老夫抓錯魔獸啦!”
“”
“???”
“!!!”
雲被武夷的話說懵,鈴鐺還高舉過頭沒收回來,紅眼睛的魔獸就張開血盆大口把那鈴鐺用噁心的舌頭刺啦一下就給捲走了。雲的手上沾了那魔獸的唾沫,火辣火辣的疼,終於明白事態嚴重,左右手各提了一個師妹就想往臺下衝,武夷也已經近在眼前。
可是關鍵的事情往往就會發生在千鈞一髮的時候。
當武夷快要越過雲三人,手上的法術也已唸完準備脫手,
當雲邁開了長腳奮力往前奔跑,
當薰池和月清在震驚中不忘提起自己的後襬免得拖後腿。
那魔獸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巨大的衝擊波就衝他碩大的肚皮裡湧出,直掃眼前三人。
雲沒料到這魔獸有這等厲害的招數,被噴嚏的氣流一帶,整個人飛撲出去,而原本被他欄在懷裡的兩個小孩因為凌空而沒來得及抓緊雲的身子,筆直落下來成了沒人保護的,距離魔獸最近的,最危險的所在。
薰池手肘著地,猛地吃痛,可還沒來得及回味那痛勁,忽然又有一個力,在她屁股上一踢,隨後她的整個身子就徹底脫離了控制,像劃蛋珠一樣咕嚕嚕就滾向了魔獸的血盆大口之下。
“糰子!”
“薰池!”
“啊!師妹!”
許多人都在喊,許多人都從震驚中驚醒,但這許多人的尖叫聲根本於事無補。
薰池在那一刻只想知道,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推了那關鍵的一下!!!
☆、246。魔戾獸
命懸一線之時,薰池極速掏出懷裡的珠璣筆,橫豎胡亂幾道就閉眼推了出去。
那紅眼魔獸被突然襲來的幾根牙籤打中了眼睛,這廝的銅鈴眼還真的是大,於是目標一大就容易打中,頓時沒了咬薰池的心情獨自在那兒用前蹄子撓眼睛,發出痛苦又憤怒的吼叫聲。
武夷趁此間隙飛掠而至,一手提起薰池將其丟了出去,遠離這個龐然大物。自己常年藏在衣衫裡的烏龜殼此時也破衫而出,一道銀光在暗夜之中顯得尤為耀眼。玄武防禦力極佳,這亮光就是他的防禦結界。
薰池在半空中看著祭臺上的魔獸心裡不是滋味,我明明畫的鐵桿雖然沒成型鐵籠子,再不濟也該變成竹竿,怎麼最後就成了牙籤了呢?!
自己疑問中沒顧得上著陸,忽然被一個暗香的懷抱撈住,然後那人又是一個跳躍,轉眼已經是夫子席前被剩下的夫子打量。
“薰小池,這種時候你也能發呆?!”泰逢嫵媚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薰池抬眼就對上他笑眯眯的眼睛,夜色繚繞,春意盎然。她冷哼一聲,從泰逢的懷裡爬出來,拍拍衣衫。白龍本也是提氣要去救薰池,不料被靠的更近的泰逢佔了先機,先下手為強。這會兒立即衝過來,嗚咽:“糰子,你沒事吧,嗚嗚,嚇死為夫了。”
眾夫子眼角抽搐,小神龍的臉皮越發厚實了。
“沒事。”薰池任由白龍抓著搖晃,自己眼神銳利地射向也已逃到安全區域的月清。
月清正纏著雲和鼓,哭個不停。不過淚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