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都百無聊賴,昏昏欲睡。
忽然,我聽見旁邊哇的一聲。我連忙扭頭。正好看見那姑娘嘔出一大堆東西來,頓時這裡腥臭撲鼻。再也呆不下去了。
我們全都手忙腳亂得捂著鼻子逃開。
只有船老大,情比金堅得走過去,把那姑娘慢慢扶起來。
姑娘已經醒了,睜眼看了看船老大:“你是?”
船老大撓撓頭:“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姑娘想了想:“不記得了。”
船老大大喜:“我是你丈夫啊,老婆,你連我也不記得了嗎?”
然後是各種的柔情蜜意,各訴衷腸。船老大不愧是文化人出身,謊話張口就越來,幾分鐘之內已經把姑娘的姓名身世編排的妥妥當當。
鐵蛋站在大門外衝裡面喊:“你們兩個不嫌臭嗎?坐在裡面幹什麼?”
船老大點頭稱是,就要把姑娘扶出來。
鐵蛋又喊:“那不是有一大鍋洗澡水嗎?倒是讓人家洗洗啊。”
船老大手忙腳亂,想要伺候姑娘沐浴更衣。但是被人家給趕出來了。顯然,這姑娘並沒有完全相信船老大的一套說辭。
青龍湊過去對船老大說:“你小子真是才思敏捷啊,你到底怎麼想的,把那些事說的跟真的似得。”
船老大興奮地搓搓手,先謝過了唐凱麗,又向我們都鞠了一躬:“其實也不是才思敏捷。這些年我一直在想啊,這姑娘是哪來的,叫什麼,要是我倆從小在一塊,能經歷什麼。想來想去啊,有時候就當成真的了。這時候順口說出來,自然不猶豫。”
鐵蛋說:“真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痴情。”
這時候,楊念魂站出來打抱不平了:“人家姑娘怎麼說也算得上花容月貌,你給起個什麼名字不好,怎麼起個水生?她是水裡生的嗎?”
船老大撓撓頭:“我哪知道她是哪生的呀。不過我們這挨著黃河,不叫水生叫什麼。”
過了一會,聽見大門吱呀一聲,那姑娘開門出來了。
船老大連忙湊過去:“水生,你洗好了?”
那姑娘點了點頭,看了看我們,然後說了句:“我餓。”
船老大忙說:“走走走,吃飯去。”
於是在凌晨兩點左右,我們這群人又殺回到剛才那戶人家中。
我們像一群打家劫舍的強盜。先把那家人叫起來,然後讓他們給我們重新做飯。
我去臥室看了看還沒有醒過來的桃花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