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長著一隻老鼠。看見船老大之後,居然張大了嘴,露出兇相。
船老大動作熟練,估計是見過很多次這隻老鼠了。但是仍然給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接著,船老大將那些老頭的衣服也脫掉了。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長著一隻老鼠。隨著這些人年齡程度的不同,那些老鼠也或大或小。有的已經佔據了整個背部。
我忽然想起來千眼井的祖師爺。
唐凱麗忽然扭頭問我:“大力,你看看,這些老鼠有什麼異樣?”
我心說,這是什麼意思。合著我對老鼠有研究嗎?
我不想接這個話。但是這些人背上的東西太奇特了,看一眼就再也不能忘記。
我不由自主得說:“這些老鼠的尾巴,好像是一隻蜈蚣。”
其實,大多數的老鼠尚未成型,四肢與尾巴都長在人背上,只有模模糊糊的圖案。但是,即使只是圖案,我仍然能分辨出來,那東西不是老鼠的尾巴。
唐凱麗點點頭:“這些都是被我養的老鼠咬傷。中的毒也和你之前見到的不一樣。”
青龍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他們只是你拿來試藥的罷了。”
唐凱麗點點頭:“是啊。”
我說:“這些老頭試藥也就算了,怎麼你連陳永興也”
陳永興忽然在地上張牙舞爪起來:“我不是陳永興。我是假的,我不是陳永興。”
唐凱麗大怒,上去啪啪打了兩個耳光。衝船老大喝道:“把他給我弄走。”
陳永興像是瘋了一樣,兩手在臉上亂抓:“我不是陳永興。這不是我。我不是陳永興。”
陳永興被拖走了。聲音越來越遠,漸漸不能被聽見。
唐凱麗走過來,對我說:“大力。你是陳永興唯一的血脈。你放心,有我在,你們爺倆,誰也不會出事。你先在這委屈一會。你身上沒有解完的毒,我來幫你。”
☆、第二百七十四章 老頭兒
唐凱麗承諾要幫我解毒,但是對於她的說法我很是懷疑。
我問她:“就靠這種老鼠咬腳趾的辦法幫我解毒?”
唐凱麗搖搖頭:“當然不是,我要”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船老大忽然奪門而入。衝唐凱麗喊道:“大仙,不好了,那些鼠人造反了。”
唐凱麗臉色忽變,急匆匆得衝出去了。
剩下我們幾個人在這裡面面相覷。
我叫了桃花幾聲。她沒有反應。八嬸老麻頭等人也是一樣。
青龍閒不住,問那些老頭:“哎,我說大爺,你們是怎麼跟唐凱麗混到一塊的?”
那些老頭有些不高興:“你罵誰呢。”
青龍就連忙解釋:“我誰也沒有罵啊。咱們給關在一塊,那就是獄友。我叫幾位大爺,這不是看你們歲數大,尊稱一下嗎?”
其中一個老頭說:“尊稱個屁,老子今年三十五。”
青龍有些錯愕:“老人家你不會得了老年痴呆吧。”
另一個更為蒼老的老頭說:“他太年輕,說話說不清楚。我比他老成點,我四十歲了,讓我告訴你吧。我們這些人在幾年前和你們一樣,都是活蹦亂跳的年輕小夥子。在一次試藥之後,出了岔子,身體迅速衰老,變成了這副樣子。”
青龍說:“唐凱麗乾的?”
那些人點點頭。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那些老頭:“你們是從哪來的?不瞞你們說。我覺得你們長得挺像的。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區分。”
那幾個老頭顯然曾經聽到過這話。衝我點點頭說:“說我們長得像的。不止你一個。我們也一直奇怪這個問題。因為我們絕對稱得上是互不相識,只是因為一些偶然,有的是來這裡經商,有的是來旅遊,有的是來上學。然後就被這個女人抓住。隔三岔五得試藥,變成這個樣子。”
我忽然心中一動,脫口問道:“你們認識不認識黃炎?”
那些老頭搖搖頭:“或許我們認識。不過,就算是認識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在這裡,我們早就被折磨的心智崩潰了。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今天是這藥吃了之後比較清醒,否則的話,這樣說說話都辦不到。”
既然如此,那麼,黃炎包裹裡的那兩張火車票就不是這些老頭買的。那麼,到底是誰呢?之前曾經住在李大膽家的老頭又是誰呢。
李大膽家是唐凱麗用來養鼠的。這個人能住到他們家,肯定和唐凱麗有關係。
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