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之,她又算什麼東西了?”李亦傑惶恐道:“不是的,韻兒,我不是那個意思,以前是我不知,中間竟還有這一段曲折”
沈世韻打斷道:“現下你是知道了,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你願不願意幫本宮殺她?”李亦傑道:“這個”想到要親手殺楚夢琳,明知不忍,他又是重諾之人,無法答允違心舉止。沈世韻一揮手,冷笑道:“罷了,本宮不來迫你背叛朋友,做那無義小人,這個忙你可以不幫,但絕不能干涉我的大計,否則任你是何人,一律格殺勿論。”將頭向後一仰,李亦傑擔心她撞痛腦袋,橫過手掌想代她遮擋。猛然託了個空,更是無地自容。正沒作理會處,忽而宮門轟然大開,洛瑾和胡為肩並肩的走了進來。胡為一見是他,心下仍存怯意,向洛瑾身後躲了躲。李亦傑自識得他們,見面時從未如此刻般歡喜,正亟盼有人來打斷此時尷尬的二人獨處,迎上前問道:“洛瑾姑娘,大夫怎麼說?韻兒她怎會突然暈倒?時常會這樣的麼?”洛瑾笑道:“你見過哪個正常人沒事幹就經常暈倒?真是荒唐!你要想說娘娘不是常人,是神仙,誰又聽說過整日暈乎乎的神仙?莫非是醉酒大仙不成?”李亦傑苦笑道:“我不跟你鬥口,反正也說不過你。你只告訴我大夫怎麼說。”洛瑾垂下眉毛,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嘆道:“女人家的隱秘毛病,你一個臭男人管那麼多幹嘛?”李亦傑哭笑不得,急得只欲跳腳,要說洛瑾確是重複了大夫的話,所述卻非重題,叫道:“別鬧了!你快跟我說啊!”沈世韻斜過一道視線,冷冷的道:“說。”洛瑾又瞪李亦傑一眼,大聲道:“李亦傑,你還有臉問?娘娘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給你害的!”李亦傑驚道:“怎說是我害的?”洛瑾道:“還在裝瘋賣傻!難道是我說錯了?要不是你逞英雄,在前面像只沒頭蒼蠅衝得飛快,娘娘就為追你,這才不慎跌倒,動了胎氣!”
沈世韻與李亦傑聞言皆是大驚,齊聲道:“什麼?”李亦傑受震更是非同小可,道:“這麼說她她懷了”洛瑾道:“廢話,否則沒懷的要怎樣動胎氣,你動給我看啊!”李亦傑這一回又比剛聽她嫁入皇宮之時打擊更重,苦水只能往肚子裡咽,盡全力壓抑住胸中泛起的酸澀,道:“那是是皇上的?”洛瑾道:“廢話,不然還是你的?”李亦傑苦笑道:“你就是專門跟我過不去”笑容越來越苦,已逐漸辨不明是哭是笑。洛瑾道:“怎麼,不服氣?給我記牢了,只要你糾纏韻妃娘娘一天,我見你一次,罵你一次!我有話跟娘娘說,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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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5)
李亦傑乾笑道:“有什麼,你你說好了,咱們都這麼熟,何須如此見外?”這種撒賴般的話放在平時,他絕無法厚著臉皮說得出口,而今越是魂不守舍,便更想胡謅以掩飾情緒,要真被灰溜溜的罵走,此後再見到沈世韻,那是再抬不起頭來了。洛瑾的眼光像刀子似的剜在他臉上,抱臂冷笑道:“我要跟娘娘指點些安胎期間休生養息的法門,以及日常飲食起居中各項關注要點,你就這麼有興趣?放心好了,你生不出來的,以後用不著過這一關,不必早作準備。”胡為聽著洛瑾不斷挖苦李亦傑,早就忍俊不禁,憋得幾欲中傷,此刻一口氣直從鼻孔裡噴了出來,笑道:“我說洛瑾,以前怎不知你對生養孩子有豐富的經驗?不敢請教你是幾個孩子的媽啊?”洛瑾卻沒如他所料想般暴跳如雷,反卻笑道:“我只有一個兒子,今年八歲,名字叫做胡為,哎,這個臭小子,成天盡是偷雞摸狗,惹是生非,三天不打就上樑揭瓦,可真是讓我傷足腦筋。”胡為腦子一轉,做出恍然大悟狀,拍手笑道:“哦!原來你的兒子‘胡作非為,一事無成,像個傻瓜’。這可領教了,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子’,是以這結果也在情理之中。”
洛瑾柳眉倒豎,雙眼瞪大,頗具威脅性的瞟著他。李亦傑注意到胡為偷笑自己,早是暗懷不愉,正好拿他開刀,揚手一指,道:“他也沒這顧慮,怎麼就能聽你介紹那些?”洛瑾笑道:“你說胡為麼?他啊,他又不是男人,不能計算在內。”胡為臉一板,低聲喝道:“私下裡說說,還是開個玩笑,怎麼當著外人的面也亂講?”向李亦傑急急的道:“李爺,您別聽她瞎說,小人那話兒小人可不是太監!”洛瑾掩著嘴笑道:“誰說你是太監啦?太監是被閹過的男人,你打從孃胎裡呱呱落地起,就不是個男人。”強撐著說完,笑得更是厲害。李亦傑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