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此縱容。至於皇上的兒子做了血煞教的副教主,則是他二人間的私怨,卻不是皇上派他臥底這當中牽扯,複雜得很,一時半會也難以說清。”
原莊主雙手一拍,叫道:“說得不錯!那就更好辦了,等朝廷與魔教兩相殘殺,誰要想真正收拾掉對方,自己一邊也必將損兵折將,畢竟他們的對手也不是易與之輩。不過我倒盼望先將七煞小子滅了,剩下韃子兵幾個老弱病殘,咱們對付起來,那就容易得多了。”又轉頭問道:“亦傑,你以為如何?”
李亦傑沉吟半晌,道:“原莊主,這一件事,我已經想過許久。其實不論是漢人還是外邦異族,都是有好有壞。漢人中不也同樣出了七煞魔頭這等喪心病狂的失德敗類?他可是足夠挨千刀萬剮,下地獄千百次也難贖其罪衍!反觀女真族呢?也同樣有些淳樸善良,嚮往和平的好人,只因當權者手握重兵,圖謀奪權,這才發起爭戰。又或因覺得常年待遇不公,對漢人便有種本能的仇恨,每當攻克一座城池,便要屠殺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