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備用右手去開,媽呀發現右手還拿著一把玉尺,騰不出手。就在我找手去開啟罐子的時候。黃氏往前一撲,居然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了一眼她的嘴巴,差點沒暈過去。

她一雙眼睛,完全看不到黑色的瞳仁,幾乎轉白,白到極致開始變紅,紅得讓人絕望。

我沒有辦法,只有用玉尺一頓亂捅,稍微對黃氏有點作用,但當時我沒能完全掌握玉尺的用法,玉尺全部的作用只用出了十分之一還不到。

黃氏見我捅她有點難受,手臂的力量反而越來越大,受了她散發出來的怪氣的影響,我嘴巴打哆嗦,肺部裡的空氣越來越少,臉上結了一層冰霜。

沈易虎叫道,把罐子丟給我。我把水果罐頭的玻璃瓶在地上一滾,滾給了沈易虎。沈易虎見槍傷不了黃氏,已經收起來了,看來槍打人可以但是打死人就不行。

沈易虎像香港電影的鏡頭一樣,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接過罐子,卡擦一聲,把罐頭蓋扭開,然後整個身子往前一衝,像衝鋒陷陣計程車兵一樣,把那半罐子的百年老泔水,全部徹底倒在黃氏的後背上。

黃氏身後被老泔水燙出了一塊大皮,發出難以忍受的怪臭,一股惡臭很快蓋住了老泔水那醇厚的臭味。

估計是痛了,黃氏鬆開了我的脖子,咯噔一聲站起來,衝沈易虎而去。

我鬆了一口氣,可一腦袋上面全部是泔水,上面沾滿了豆腐渣,還有一些花椒之類,用雙手撐著地面上,不斷地咳嗽,剛才一口氣把我給憋苦了。

布袋裡面的紅線用完了,糯米用完了,牛糞幹用完了,還能有什麼用的,噹噹響的鋼釘還在布袋裡面,找了一下還帶著一塊樹膠。

沈易虎叫道,大師,你他娘別發呆,過來幫我。

我忽然想起了《整合》說過這種女屍的,她們是靠一種念力支援自己,身體的罩門一般都在鼻孔和嘴巴,把氣息給堵住了,她就會老實的。

我從布袋裡面拿出最後的救命稻草,抓了兩塊老樹上的樹膠,就是它了。沈易虎他孃的,把我二十塊錢買來的老泔水用完了不說,還倒了我一頭。不過誤打誤撞,我頂著一身的臭氣,黃氏倒是不肯靠近我了。

沈易虎被逼著躺在床上,大老爺們要被一個女人給強上了。我也不想那麼多,剛才那麼一撲倒是把我的恐怖給嚇走。我找了一根繩子,好像是瘋子常常用來打水的繩子,甩了過去,系在黃氏的脖子上。用盡一拉,沒動。

沈易虎早年在學過一招,就狗刨式,乘著我拉住黃氏的空隙,從地上爬了過來,跟著我一起拉繩子。

黃氏陰氣越來越重,但老泔水也起了作用,我見機叫道,東陵子,你要是鬧眼子,我就不是你徒孫了。騰出手把玉尺頂在了黃氏的後腰上,然後和沈易虎齊齊用力,一拉。

兩個大老爺們終於把她拉到在地上,我顧不上驢屁股,上前就用樹膠堵住黃氏的鼻孔,把罐頭罩在黃氏的口裡面。黃氏掙扎了兩下,才沒有了動靜。

沈易虎手上的皮已經被繩子給磨掉,身上全部被汗水溼透了。

我這才站起來,我說,沈警官你扶住黃氏,我把五枚釘子釘在黃氏的幾個穴位上,等她消停再取出來,然後火化屍骨。

沈易虎半響沒有聽懂我的話,叫道,扶你大爺,你自己動手。我呀身上沒力氣,不然一巴掌打過去讓他認錯。咬咬牙把釘子釘進去,出著大氣,黃氏四肢僵硬,眼仁慢慢恢復了白色。

我和沈易虎兩人扶著走出了破屋,距離我們進去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剛好五十九分鐘。

瘋子白敬水癱瘓在地上,看著我走出來,一臉的悲傷:“老婆,我愛你。”

跑進去收殮女屍的專案組一個個捂著嘴巴跑了出來。

這時,陳荼荼靈貓一般走了進去。

我和沈易虎兩人肩並肩一直走到了水井邊,我問道,沈警官,有煙嗎?

沈易虎神情恍惚,我連叫了兩聲,才回神過來,衣服裡面的黃鶴樓已經壓斷,沒有了菸蒂。我倆也不嫌棄,給我咬了一根。沈易虎打火機的手一直在抖,我咬在煙的嘴巴在抖。

別抖。我和沈易虎同時喊道。

煙好不容易點燃,吸了兩口,眼珠子才開始眨動。

衣服全部汗溼,臭氣熏天地坐在地上,傻不拉幾地不顧形象抽菸在。

我口乾舌燥,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剛才幹了什麼。

就在此時,沈易虎的手機響,雖然他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手機跟著他在地上滾了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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