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諾基亞的手機的確很好用,居然還能接電話。
“沈易虎,你個沒良心的,敢掛我電話,兩個搓衣板和三個電腦鍵盤已經準備好了,你回來就等著吧。”是沈易虎的老婆,聲音依舊彪悍兇猛。
沈易虎安靜地聽完,說老婆,你別急,我有話跟你講。
老婆吼道,你要跟我坦白嗎?不是輸了三十,是輸了一百吧?
沈易虎安靜地說道,老婆,我愛你。
電話那一頭愣了差不多幾分鐘的樣子,你個好多年沒聽到這句話,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討厭你太讓人家猝不及防了
我嘿嘿地傻笑道,站了起來,打水把頭上的豆腐渣洗乾淨,把身上的痛也洗乾淨,眼角不知道為何流出了眼淚。
我本來想學著給我媽打給電話,也這麼一句來,怕把她嚇到,想想還是算了。
坐在原地休息了半個小時,才緩過來。我的手機忽然響了,那個蕭大師,你上來一下對了,我是吳所長。
我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吳振顫顫巍巍地說道,棺材在跳,好像裡面在開舞會一樣。
第十五章謎底揭露
第十五章謎底揭露
我不知道開舞會是個啥意思,而且還是在棺材裡面開舞會,棺材裡面能開舞會嗎?
難不成吳振用了文學小說裡面常用的誇張手法。來不及多想,從地上面站起來,腦袋一暈差點一頭鑽到地面去。沈易虎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也受黃氏的陰氣影響,差點昏過去。
我叫道,村長老村長,找兩件大棉襖過來,到瘋子家大院燒兩堆火,快。
白廣德點點頭,七十歲的身板跑起來如同劉翔跨欄一樣。給我和沈易虎一人各找了一件軍大衣。
暖春四月穿大衣,外人見了還以為是瘋子。我哪還管得上那麼多,抬腿就往山上跑。沈易虎和我邊跑邊哆嗦,越跑越冷,到了大山丘上面,出了一身汗,倒好了不少,可軍大衣還是離不了身。
這個時候天濛濛快黑了,忙碌的一天看來就要結束。
吳振袖子擦汗已經溼透,站在墓穴五十米之外,隨時等著逃命。兩個手下已經恨不得坐火箭躲開。見我來了,吳振喜出望外,又見我套著軍大衣,露出擔憂的神情。吳振手腳並用,後怕地說道:“剛才棺材面,咚咚哐,咚咚哐,真的在開舞會一樣。”
我倒沒在意吳振的話,卻發現張大膽頭猛地往下面一鑽,差點來個狗吃屎。張大膽踉蹌地站起來,居然是蹲在一塊石頭上瞌睡起來。
膽也太肥了點,難怪叫做大膽叔。
我說,沈警官,趕緊讓村子裡人送火把上來,天還沒黑透,大家再堅持堅持,把事情弄完了我們再吃飯。
沈易虎沒有異議,讓下面人趕緊做火把送上來。
停靠在平地上面的棺木,一點動靜都沒有,哪有什麼開舞會的。秤砣還壓在上面,三把尖刀也插在上面,捆在棺木上面的十八道紅繩也在上面,怎麼會出差錯了。
張大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動靜應該是有動靜,不過我感覺,不像開舞會的樣子,是手指在敲動,再說咚咚哐也不是舞會頂多是廟會。”
吳振果然誇大其詞,急忙掩飾說道:“張群眾這麼一說,倒有可能是在敲手指。”
張大膽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棺材蓋上,張嘴罵道,敲你大爺吖,害得我偷會懶,想睡一會都不行。
張大膽若是生在秦末漢初,那就是樊噲,天生屬於那種膽大之人,真想找他借個膽。
我想了一會說,趕緊給他找個舒服的位置,不然他會有意見的。
白廣德送來了火把,火把打了起來,燒得一片旺旺的,喪夫也請來了,額頭上包著毛巾,腰上扎著白布,大家不希望把事情留到明天,放在這裡過夜,萬一白敬仁跳出來就不是鬧著玩的。
白廣德道,龍家外孫,一切都靠你,留著這棺木過夜我心中沒底。
我說,看看,看看再說。站到大石頭上面,四處看了一眼。說實話,堪輿一塊不是祖師重點研究的,他說這一塊被楊筠松研究透了,自己再去弄沒什麼成就,就專攻捕鬼這一塊,書上面只是簡單寫了一些原則性譬如,什麼孤陰孤陽不宜,如此之類的話。要我一時之間找一個合適的位置,還真是有點趕鴨子上架。
汪汪從山中間傳來了汪汪的聲音。白廣德納悶道,怎麼我家的小黑狗在叫?
我當即一拍巴掌,把軍大衣裹緊說道:“就是黑狗叫的地方,幾個人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