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竟還是沒有忍住。
“啪!”白皙的肌膚迅速鼓起了兩條兩指寬的紅楞子。
“啪!”、“啪!”、“啪!”、“啪!”
逸軒也不說話也不數數,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打下來,本是紅腫一片的臀部漸漸泛紫,藤條下的逸熙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了。
當面板再也受不了重擊,終於在一鞭打下來時綻裂開來,逸熙終於也受不住用手遮住後身起了身
“師父,熙兒受不住了,師父別打了,熙兒知道錯了。”
“把手拿開,你父親打你你也這樣抗罰嗎?”冷冷的看著那個哭得悽慘的人,逸軒差點就忍不住扔了手裡的兇器。
“可是師父打得比父親疼多了,熙兒真的受不住了。”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做到的,明明不是沒有內力了嗎?手勁怎麼會這麼大,一藤條下去頂得上父親三下了。
“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放不放開!”
見師父真的生氣了,逸熙不再敢求饒,可手仍是背在身後不肯收回,太痛了,自己不要再受一次了。
“啪!”“啊!”
見逸熙不肯就範,逸軒狠了狠心直接一藤條朝手上打去。痛得逸熙急忙收回了手,逸軒直接一手按上了逸熙的腰讓其趴下,藤條再一次無情的拍下,每一次抬起就會帶起一串血珠,灑在地上。可任逸熙如何哀懇求饒,逸軒就是沒有停手的意思。
“別打了,你會打死他的。”一邊看著的宋康早已驚呆了,宋家也是有擺著一個家法棍子的,可那個家法頂多拿來嚇嚇他,最慘的一次不過是被打了三下就被家裡的母親和姨娘們齊齊上陣給攔了下來。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的家法會被打到皮開肉綻的地步。
“你說什麼?”逸軒見宋康終於說話了,忙停了下來。
“我說你別再打他了,他受不住了。”見那條可怕的藤條終於停了下來,宋康不由鬆了口氣。
“我是誰,他是誰?”
“啊!”“你他”
見宋康囁嚅了半天不再言語,逸軒提起藤條又打了起來。
“別別,你是我師父,他是我師兄,你師父別再打了!”本不想就這麼妥協的,可是看著那個人一臉淚、一身血的趴在那裡,宋康發現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解氣的感覺。
本以為今天會被打得死去活來的會是自己,沒想到那個人打得竟然是他的親弟弟。是因為自己是外人不屑於管教嗎?不對,也不是,剛剛他給蕭逸熙定下的規矩,自己也有聽到,甚至當時自己都差點為逸熙喊一句“不公平”。
“以後凡是你師兄因你受得罰,上藥的事都交給你處理了。”說完,便不再理會兩個從小打到大的冤家,直接進了裡屋。
握著手裡的藥,宋康看了看那個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衣服,卻是怎麼也爬不起來的人,撇了撇嘴,終是伸出了一隻手。
看著外屋的兩人攙扶著離開,逸軒終於是鬆了口氣,走了出來正欲收拾扔在地上的藤條時,卻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
“二哥?什麼時候來了?”見二哥一言不發的看了看自己手裡帶血的藤條,逸軒忍不住心裡一虛。
“有一會了,看了半天師門訓徒,只是你下手未免太狠了點。這麼重的傷,逸熙怕是在父親手裡也沒受過幾次。”說著便抬步走進了房間。
“我我心裡有數,都是些皮肉傷,養幾天就沒事了。二哥要是覺得重了,就替逸熙打回來好了。”說著便將手裡的藤條遞了過去,卻是一臉委屈的看著眼前人。
“可別了!這頓打是逸熙自己求來的,你們這對師徒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這外人哪敢插手。再說了,你可是太子太傅、御前一品帶刀侍衛,我一介草民哪敢打啊!”說著接了藤條自己坐了下去,笑意炎炎的調侃道。
看著二哥暖暖的笑意,逸軒卻莫名其妙的有種不妙的直覺。
“二哥說哪裡話,你是我二哥,就算有一日逸軒地位超然無人敢犯了,二哥要是覺得逸軒做錯了什麼,照罰就是了。”
“好!這句話我蕭逸風可是記住了。身後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全好了,再過些日子連疤痕都不會留下。”完了完了,這個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嗯,給我看看!”逸風邊拿著藤條輕敲著手,邊一臉關切的說道。
“啊!不不用了吧!”不是吧,我剛只是開玩笑的,你也說是逸熙自己來找打的。雖然確實狠了點,但是也是為了他們師兄弟好啊!你還真要“報仇”啊!
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