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完,二哥確是一言不發的一直看著自己,逸軒漸漸受不住了。這二哥真是會下套啊,自己剛還說任其打罰的,現在也不好馬上反悔。只好磨磨蹭蹭的跪了下去,慢慢褪下了衣服。
抬眼見二哥竟冷著個臉拎著藤條走到身後,逸軒忍不住討饒道:“二哥,這個我這傷剛好呢,意思意思就行了吧!”
回答這一句的是攜著風聲的“啪”的一聲重重的一下打了下來。逸軒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這一藤條竟然是攜著內力打下來的,這一下彷彿是直接砸在了骨頭上,不過一下冷汗便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啪”
見二哥竟然下了死手,逸軒反而不再言語了。只是劇痛中不由苦悶,這內力還是自己給二哥治病的時候遺留在二哥體內,且是這兩日自己養傷無事指導著二哥純熟運用的,沒想到二哥這第一個對向竟是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啪”每一下都打得極慢,像是為了讓被打的人最大程度的體味其中的痛苦。剛剛長好的皮肉本就嬌嫩,三下便在還殘留了一些傷痕的臀上留下了三條紫黑的楞子。
“這三下,是為我死去的母親打的。”說完,便又用盡全力砸了下去。
“啪”
聽了二哥的話,逸軒終於明白這場打是為了什麼了,本因疼痛而慘白的臉更蒼白了些。
“啪”
畢竟是攜了內力的藤條,對於已經失去內力的逸軒來說本就難捱,這一下,終是打得逸軒向前撲倒了過去。
艱難的忍著痛爬起來,努力跪好卻有些搖搖欲墜,雙腿都在不停的顫抖。
“啪!”再一次被打趴在地,逸軒竟想賴在那裡不願再起。可逸軒終究不是一個會逃避責罰的人,仍是顫著手支起了身子。本想吸口氣再起,卻發現一隻手伸了過來將自己扶起。
“二哥?”
將那個痛得一臉冷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