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東西,到家慢了,一會就過去。”阮梨容往軟榻上倒下,揉了揉額角,想了想,把沈麗妍方才的舉動講給肖氏聽,“娘,你說,她要拿了聶大哥的哨子對人宣稱她與聶大哥已經互定終身,是不是?”
“有這個可能,不然,拿哨子做什麼。”
“聶大哥又不喜歡她,她費盡了心機,就算坐實了名份,聶大哥醒了也不會娶她的。”阮梨容不屑地道。
肖氏想說聶遠臻昏迷了那麼久,不一定能醒過來,沈麗妍喜歡,就給了她罷。這麼負情薄義的話,不好意思講出來,嘴唇蠕動半晌,一聲不吭只聽阮梨容抱怨。
翌日下午,拿到清遠商號仿製的銅哨子後,阮梨容悄悄解下聶遠臻的哨子收進懷中,把假哨子掛到聶遠臻脖子上。
沈麗妍第三日早上又來了,她走後,阮梨容發現哨子不見了,暗暗冷笑,摸出真哨子替聶遠臻戴上,攏了攏衣領,把哨子遮住。
阮梨容以為沈麗妍要拿了聶遠臻的東西作信物向聶德和表明與聶遠臻已私訂終身,卻不料沈馬氏打的是釜底抽薪之計,要先解決掉她這頭,而她的親孃肖氏愛女之心拳拳,怕聶遠臻醒不來,誤了女兒終身,存了心要讓聶阮兩家親事作廢。於是沈馬氏拿著銅哨子登門,宣稱自己女兒與聶遠臻私訂了終身,要阮梨容退讓時,阮肖氏裝出萬分氣憤模樣,不只不像沈馬氏想的那樣忍氣吞聲靜悄悄地找阮莫儒吹枕邊風反對,反吩咐丫頭婆子出去叫嚷,拉了沈馬氏去見聶德和講清楚。
前面甫嚷嚷開來,陶羽衣就知道了,跑進聶遠臻房間大驚小怪叫嚷:“梨容,怎麼回事?聶大哥真與沈麗妍私訂終身了?”
“胡言亂語的你也信?”
“可是沈伯母手裡拿著大木頭的哨子。”
“聶大哥的哨子不是好好的在他脖子上嗎?”阮梨容輕拉開聶遠臻捂得緊實的衣領。
“呀!就是,那個哨子又是哪來的?”陶羽衣蹙眉思索。
“興許是別的人送沈麗妍的,沈太太以為是聶大哥送的。”阮梨容淡淡道。
“有道理,我去看看。”陶羽衣一跳一跳離開。
阮梨容笑了起來,斜眼看一邊皺著眉頭的沈墨然,道:“沈公子,你娘要公開把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