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那羸弱的身影,蘇綰還是他的一枚棋子,還沒有派上用場,不能夠看著他被人玩死了,那臉上籠罩霧靄,大步的朝人群中走去。
“兀蘇德!”一道平淡的毫無任何波瀾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兀蘇德突然聽到了身後蠻夷王拓跋沅一的聲音,忙不迭的轉過身子,見拓跋沅一碧藍色的眼眸正在看著他,兀蘇德一手貼向胸口一禮,“王!”
兀蘇德的每一個神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眸,兀蘇德在乎那個大周的小子,這個兀蘇德和那個小子又會是什麼關係?拓跋沅一輕抿薄唇。
“兀蘇德,你這一回帶回來的人,真的很有趣,你說本王該賞你些什麼?”
兀蘇德神色微斂,他和拓跋沅一本是一脈相承,只因他是女奴所生,對於十分看重血統出身的拓跋皇族,他的身份依然卑賤。
以他卑賤的出身能夠坐上大將軍的位置,在拓跋皇族中也是少見,而且高傲的拓跋沅一很少會賞賜屬下,此話聽在耳中,不覺生出一絲防備。
在拓跋沅一面前沒有了以往的陰冷,卻是格外的恭敬,“兀蘇德不敢領賞!”
拓跋沅一沒有言語,微揚的嘴角劃出一絲莫測的弧度,藍眸微眯著饒有興趣的看著遠處。
兀蘇德也收斂了神色抬眸遠望,但見蘇綰立於馬背之上,前胸後背都被綁上了箭靶子。
這是蘇綰主動提出來的,既然逃脫不了被戲弄的結局,就要想辦法變被動為主動,前胸後背都有了防禦,蘇綰還提出兩個人分別站在草坪的兩端。
蘇綰會騎馬繞著場地迴旋,薩穆的箭支需射向蘇綰前面的靶子,託格射向身後的靶子,為了公平起見, 二人只有在馬兒奔跑在某一個點位才允許射箭。
活人當靶子,是蠻夷人很喜歡的一項娛樂,如今蘇綰所提出的遊戲規則有些新意,不管怎麼玩兒蘇綰都逃不過箭靶子的宿命,改了規則王看著也會更有趣,所以二人並沒有反對。
聽到二人沒有反對,蘇綰的心裡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要知道如此規定將二人的攻擊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