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冉德高才回過身繼續道:“既然王爺有此心,那我們不妨好好研究一下。根據我手頭的訊息,這採花賊採男不採女,但專挑美人,至今他共出現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名倌清風的屋裡;第二次是在首富孫員外么子的浴室;第三次是在名畫師鄭公子的床上,只是這採花賊有些奇怪,他每次都猶猶豫豫不動手,一次也沒得逞過。不過他輕功了得,逃命本事倒是一流。”
沈擎問道:“那這採花賊的相貌如何?”
冉德高答:“這人每次都蒙著臉,看不清長相,只知道身形瘦小。”
冉鳴遠又拍了下桌子道:“要知道這些幹什麼只要知道他喜歡美人,本王就能把他抓住了,哈哈哈!”
見冉望重突然仰天長笑,沈擎、冉德高和冉望重面面相覷,心裡都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王爺,您打算如何行動?”沈擎按耐不住問道。
冉鳴遠止住笑聲,開啟一把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紙扇,得意地揮了幾下,道:“兩個字,色誘!”
一連三天,冉鳴遠都穿上華麗的服裝,露出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大喇喇地走在街上,還時不時擺幾個動作,以全方位展示自己的美貌。直把大半個城都走遍,他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臨時住著的客棧裡。
對沈擎來說,每天遠遠地跟著冉鳴遠,看著路上的行人流露出或驚豔或呆滯的目光,不時有人把口水流到地上,實在是一種煎熬——他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都矇住,只有自己能看到冉鳴遠的美。
可惜,似乎全城的人都知道每天有個熱愛搖頭晃腦的白衣美人出來巡街了,偏偏採花賊不知道。
連續三個晚上,冉鳴遠都掐著自己不讓睡著,卻始終沒等來採花賊。
“累死了,我不幹了”第四日早上,沈擎推開冉鳴遠的房門,看見冉鳴遠抱著被子在床上拼命搖頭,閉著眼睛嚷嚷,聲音裡還帶了幾分哭腔。
“早就不該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