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頭髮酸,眼淚簌簌的滾了下來:“起來好不好?起來看看傷口你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覺,明天天一亮,你就會覺得自己現在好傻”
“是很傻。我如果能一直傻下去該多好!我騙自己說你不過就是仗著一張臉!不過就是仗著一張臉”他突然激動起來,雙手撐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滿身的狼狽,甚至臉上都被割傷了一道細口子。他雙眼血紅,臉上還掛著淚痕,說話的聲音卻是越來越激昂,表情猙獰,似要吃人般,他用手指著我的臉,“你不過就是仗著一張臉,蠱惑了阿瑪,又去蠱惑代善!不!我不管你愛去蠱惑誰!但是!”他突然用力戳我的心口,我被他戳痛,踉蹌著往後退。
他咄咄逼人地繼續追上來戳,我捂著胸口疾退。
王八蛋,他到底是想幹什麼?一會兒整一齣戲,這是借酒賣瘋,還是燒壞了腦子?
“但是!但是!但是”他似乎戳上癮了,我被逼得退到了牆根,他突然變戳為抓,抓著我胸前的衣襟把我拽了過去。“你成天跟那些男人混在一起,今天跟這個,明天跟那個你和那麼多人在一起,獨獨遠離我!我哪裡不夠好?啊?你說啊!”
“褚英!你胡說什麼?給我清醒點!”我抬腳踢他的腿,沒想到反被他抓住我的右腿,他的手穿過我的大腿內側,我的一條腿就這麼被他輕易抬了起來。我沒站穩,單腳跳了兩下,後背撞在牆上。
這個姿勢尷尬極了,我用力捶打他的胸:“放手!聽到沒!放手!”
他突然詭異的一笑,說不出的絕望。我突然冒出一種不祥的念頭,沒等想清楚,他說:“放手?你想都別想!”
他右手突然伸入我的袍子裡,用力一扯,我覺得腰上一鬆,腰帶居然被他扯斷了,緊接著下身一涼,長褲連同底褲一起被扒了下來。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抓褲子,但是一條褲腿卻嗖的從右腳踝裡褪了出來,緊接著右腿反被他架得更高,下身涼涼的,我全身的血似乎在一瞬間全部衝到了臉上,然後又嘩啦全部被抽空。我惶然無措的伸手想去抓些東西來阻止些什麼,但是他壓著右腿,逼迫我左腳只能繃得筆直,踮起腳尖勉強站立。左腿肌肉繃得太緊,抽起筋來。
我疼得發不出聲,也正在這個時候,他右手將我的袍子往上撩起,整個身體欺壓了上來,我只覺得有隻手在我腿股間一通胡亂摸索,下一秒有個滾燙的硬物像根楔子一樣頂了進來。
“啊——”我失聲尖叫,頭往後仰,他把我又抬高了些,我的左腳終於也離了地,在我的尖叫聲中,那個讓我恐懼到劇痛的東西一插到底。我眼前一黑,剎那間痛得意識全無,腦中一片空白。
“噝”是褚英粗重的抽氣聲,然後他便頓住不動了。
我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腿股直打哆嗦,形同抽搐。我咬緊牙關,指甲摳進他的胳膊,冷汗涔涔透出,沁溼全身。
褚英!
褚英!
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怎麼可以!
我視作為友的人,居然對我做出這麼噁心的事!
“你”那雙眼困惑的望著我,裡面夾雜了不敢置信的狂喜。
他慢慢的往後退,我疼得齜牙咧嘴,眼淚不爭氣的流了滿臉:“疼”
他突然湊上嘴狠狠吻住我,我厭惡地撇開頭,他欣喜地又追著吻我的臉,把我的眼淚一一舔了個乾淨。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喋喋不休的說,“我也疼的,那個是我不好,我們慢慢來,好不好?”他伸手脫我的衣服,衣領釦子解開,他喘著氣沿著我的脖子往胸口吻下去。我被他架著腿貼牆站著非常痛苦,伸手虛軟的推他。
“走走開。”
他雙手托住我的臀,抱著我離開牆根,大步走進西屋。他站著不動尚可,這麼一走,下身又是感覺到一陣刀割般的銼痛,疼得我啪的甩手一巴掌摑在他臉上。
他卻毫不在意,仍是喜形於色的將我小心的放到床上。
“畜生!”我吐口水啐他。
他也不生氣,埋頭在我胸前,一邊扒著我身上的衣裳,一邊陪笑臉:“這次是我不對,你要怎樣打罵都好。東哥東哥,你是我的!”他雙手卡在我的腰側,忽然大動起來。
我咬牙忍著,眼睛瞪著頭頂的床幃,床頭雕刻著並蒂蓮花,硃紅色的紅帳,帳上的流蘇隨著床板的劇烈晃動而煞是好看的搖曳著。
強忍住肉體帶來的痛楚,我咬著唇拼命不讓自己痛撥出聲來。
閉上眼,眼眶中的淚水無聲順著眼角滑落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愉悅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