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傳進我的耳朵。
我不想聽!
他此刻的歡愉正是我最大的屈辱證明!
嘴唇終於被咬破出血,甜腥的味道倒流進我的嘴裡。
腦子裡混沌的想,是不是自己還不夠堅強?或是上天見不得我有一丁點的好,所以我活該就要遭受一次又一次的極限挑戰。
可是這樣的人生,究竟何時才能到頭?
趴在我身上的身子突然一顫,滿足似的長嘆口氣。我再也忍受不住,滿腔的恨意裹著痛意,我攀住他的肩膀,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咬下。
褚英動也不動,任由我撕咬。
我用盡全身力氣,咬到牙根發酸,滿嘴血腥才鬆了口。
他怔怔的望著我,伸手替我撥開臉上的亂髮。
我望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他憐愛的目光注視下,我用雙手矇住自己的臉,放聲嚎啕大哭。
“東哥!東哥!”褚英一遍遍的喊著我的名字,抓著我的雙手手腕,掰開我的手。
我淚眼模糊的抽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把我從床上抱了起來,盤膝坐在床上,將我摟在身前:“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處子。”
我不想聽他說話,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不想看到他。我閉上眼睛,把頭埋在胸前,長髮披散開來。他卻用手指撩開我披肩的長髮,在我肩背上印下一吻。
我一顫,全身噁心得像是有蟲爬過。
“我錯了,東哥,我之前不該說那一堆的混賬話中傷你”他一遍遍的吻著我脖頸肩背,最後甚至含住了我的耳垂。
胃裡不由感到一陣噁心,我再也難以忍受下去,慌慌張張的睜開眼,掀起床幃一角,扒著床沿,朝床下痛苦的嘔吐起來。
胃其實是空的,再吐也吐不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來,有的只是嗆喉嚨的酸水。
“不舒服?”褚英輕輕拍著我的背,“難道是我的風寒傳染給你了?啊我真該死!”
他伸手撩開半邊帷帳,看那架勢似乎要喊人,我急忙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