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難做,明白麼?”
“喔。”翎兒乖乖應聲。偷偷瞄向那頂凝重華麗的大車:車內的人,是煊國的王戎晅,不是那個悶葫蘆阿晅了呢。
任她喜歡搗蛋作怪,卻並非不知輕重,她知道自己目前所處的這個世界,所謂民主是笑話,更視民權當笑談,更不要妄提男女平等、婦女解放,一不小心,隨時丟掉她寶貝至極的腦袋尚是小事,說不得會有五馬分屍等失傳酷刑伺候,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像厲鷂那樣縱容她寵溺她的。
“怎麼了?”厲鷂以為是自己的話說得過重,嚇著小人兒了,不顧眾目睦睦,憐惜地以掛著厚繭的拇指指腹撫了撫她溫滑的臉頰,“放心,一切有我呢。”
翎兒向他扯出一抹天真無邪的笑顏,用頂小的聲兒道:“再纏著木瓜哥哥,你們的王上會不喜歡。我要回去陪那個老頭兒練練嘴上功夫。”
持著馬韁將小馬兒踅頭,重新和伯昊並行,“大叔,我回來了!”
伯昊早將她和厲鷂之間的互動收入眼裡:人道“千里姻緣一線牽”,他們這個,算是“千年姻緣一線牽”了罷?“千年”似乎也不妥,是‘異空千年’?
“大叔,大叔,您吃壞了肚子麼?怎麼聽不到別人說話?本美女在叫您吶。”
吃壞肚子和聽不聽得到人說話有何關聯?又有誰聽到哪家姑娘大言不慚自稱“美女”?伯昊實在好奇這小妮子來自的世界到底進化到了哪般天地,會創造出這類出人意表的女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