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燕英聞言點了點頭,卻不動步衝著農士道:“農伯伯,君哥怎麼沒有陪著您呢?”農士自然聽出了赫連燕英是在問自己慶君在做什麼呢?看著眼前這個情動的小妮子,農士不願意逗她,實話實說道:“我剛才給他講了一些醫術上的東西,此時他正在屋裡思考呢!”赫連燕英聞言,有些擔心的對農士道:“農伯伯,君哥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您看您是不是晚點在讓他學習醫術啊?這幾天為了看完您給的醫書,他都快廢寢忘食了。”
農士聞言立即苦著一張臉道:“我現在也沒有逼著他學啊!侄女那你說什麼時候讓他學才合適呢?”赫連燕英站在那裡想了一刻,也沒有想好到底該什麼時候讓慶君學醫才好。因為現在不是農士逼著慶君學,而是慶君逼著自己學,剛才自己跟農伯伯說那些話的意思是讓農伯伯勸一勸慶君。遂對農士道:“農伯伯,怎麼說君哥都是您的徒弟,什麼時候學合適您還不清楚嘛!”
農士撇嘴道:“丫頭,你少給我戴高帽子,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嗎?是不是看慶君現在被拴在醫藥上了,不能跟你談情說愛了?”赫連燕英心底是有點這麼個意思,但是被農士公然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扭頭跑進廚房道:“農伯伯竟瞎說,我不理你了。”農士搖了搖頭衝著廚房大聲說道:“本來我老人家還準備發發善心給你們創造點機會呢!現在看來你們是不稀罕了。”赫連燕英在廚房裡聽了農士的話,面上頓時添了喜色,也不管剛才自己跑進廚房裡的尷尬,直接又跑出了廚房,站在農士面前,輕聲道:“農伯伯您剛才說什麼?”農士卻不回答赫連燕英,轉而道:“還真別說,這快到午時了,肚子還真餓了。”
赫連燕英聽農士說肚子餓了,頓時道:“農伯伯彆著急,我這就去做飯。”說完赫連燕英轉身又回了廚房,開始叮叮噹噹的做起了飯。農士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赫連燕英,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花白鬍子。
慶君呆坐在廳裡,腦子裡依舊轉著農士的那些話,在心裡不禁暗自道:“醫道真是博大精深,這些才剛剛入門的東西就讓自己迷糊了。”這樣想來,慶君不自覺的有些挫敗感,畢竟自己以前學東西可是很快的,為什麼學習醫術會讓自己覺得這麼困難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天資不夠。但是又想到自己此時已經武功盡失,這醫道大概便是自己以後出世入世的憑仗,所以又在心底暗子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跟師傅好好學習。
赫連燕英卻沒有容許慶君再繼續胡思亂想,在院子裡喊道:“君哥吃飯了。”慶君聞言起身到門口,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已經是午時了。聽到赫連燕英又在喊自己腳下緊走幾步,趕到了廚房邊上的飯桌。農士和赫連燕英已經入座,農士在喝酒,赫連燕英單等慶君過來吃飯。
慶君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赫連燕英起身給慶君盛了飯。慶君謝過,安靜的吃起了飯。農士看了看赫連燕英又看了看慶君說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慶君忙放下飯碗,吞了嘴裡的飯,答道:“師傅,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問題了。”農士笑道:“可別硬撐著,要不有人該怪罪我老人家了。”慶君聞言頓時一囧,尷尬的辯解道:“不會的。”農士撇了撇嘴,喝了一口酒,目光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往赫連燕英這邊瞟了瞟。赫連燕英在農士話出口的時候,就知道說的是自己,因為有慶君在身前她不好跟農士使性子,更何況剛才得了農士的準信,是準備讓自己和慶君單獨出去的,心裡已經是甜滋滋的了,也不在乎農士打趣自己。
農士見慶君的樣子有些想笑,但是畢竟是師傅打趣自己的徒弟,說起來也有些為老不尊,所以輕聲咳了一下,壓下笑意,對慶君道:“《神農本草經》可看完了?”慶君因為怕農士會接著有問題問自己,所以一直也沒有端飯碗,聞言答道:“看完了。”農士道:“可記熟了?”慶君見農士問自己是否把本草記熟了頓時有些緊張,因為他現在也不敢保障那些書上記錄的藥材自己現在能夠認出來,遂硬著頭皮道:“不敢說熟,只是記得個七七八八而已。”
農士也沒有說滿不滿意,喝了口酒道:“你的身體既然已經沒有問題,那今天晚上準備準備,明天一早你同英英一起上山採藥。”慶君聞言卻是一愣,道:“怎麼燕英也要上山呢?”農士瞪了慶君一眼道:“你們倆一起上山也有一個照應,畢竟你現在沒有武功,獨自上山著實兇險了些。”雖然農士說得隱晦,但是慶君還是聽出來了,那就是讓赫連燕英保護他,心中不禁有些自嘲,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讓女人保護自己的地步。可是事實如此自己又能說什麼呢?所以還是很乾脆的答應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