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
梁圖真再度打斷她的發言:“我現在非常想睡覺,送我出去,其它的不用說了。”
凡莉嘉自知理虧,不再多做辯解,梁圖真沒有對她做出報復的舉動已經是很大的仁慈,於是頌唸咒文,兩人回到了隧道里。
時間更晚了,理所當然的經過的車輛更少了,梁圖真神色漠然的看著凡莉嘉,後者欲言又止,兩人相視無言。月識族的少女心底著實是百感交集,很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又找不到任何正面的立場,她不喜歡眼前這個男子現下望著自己的眼神,那種失望透頂的視線,讓她感覺很難受。
她好希望梁圖真能夠罵她幾句,又或者出手打擊她,就是不要這樣的望著她,但是又能怎麼樣呢?自己的確是利用他達成了目的,甚至還不在乎的想犧牲他,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向他要求些什麼
片刻,一輛轎車飛速的馳過隧道,梁圖真微微的嘆氣轉身,走了兩步,淡淡的說道:“短時間之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語畢加緊腳步,頭也不回的離去。
隨著梁圖真寬大背影的遠去,凡莉嘉清麗白晰的臉蛋上,愁容漸漸浮現,眼框有些微燙,鼻尖有些微酸,這是第一次,天性冷淡的她有了想哭的感覺,也是第一次,想哭卻哭不出來,因為在靈體的狀態下,是不可能掉淚的。
“為了人類和獸人的和平共存,盡一切的力量去中斷獸血沸騰,並沒有錯沒有錯但是為什麼我沒有絲毫喜悅的感覺呢?”
自言自語的提出了一個疑問,目前為靈體的凡莉嘉,形象逐漸模糊,隱沒入昏暗的隧道燈光裡。
第一回 旅途多桀
火車,一種帶著絲絲離愁、點點夢想、以及淡淡希望的運輸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