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只看淮師兄,別的男人都是浮雲!”
作者有話要說:
☆、鏗將告白
因著在夢境之中,我對隱沉言聽計從。
那廝挖完竹筍之後,竟然讓我跳舞給他看。
我一手拿著一顆竹筍,表面風平浪靜,實則心底雲雨暗湧。
自小我便是一個沒有跳舞天分的人,他,他,他,居然讓我跳舞!
隱沉眼一眯,朝我玩世不恭地笑道:“怎麼?師兄讓你跳個舞,很困難?”
我扯了扯嘴角,將竹筍扔進他的懷裡,側眼:“不會。”
隱沉眉一撇,聳肩失落道:“小蠍子,師兄的玻璃心快碎了一地!”
我眨眨眼,心下不忍,便摸了摸鼻子,紅著臉小聲道:“我跳,你不許笑。”
隱沉連連點頭:“不笑,不笑。”
他一撩衣襬,正襟坐在竹椅上,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地瞧著我。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燦爛一笑。我心虛地的臉上一緊,視死如歸地折了跟竹條,虎虎生威地舞了一曲劍舞。悠揚清越地笛聲響起,高天流雲,微風吹來,竹葉搖擺,我忽然想起來,曾經我與他在身無分文的時候,也曾這般吹笛演武。
那時候,他一雙眼透著風情,我在一旁假裝鎮定。
我情不自禁的看向他,這是他的夢境,他醒來之後未必記得清這夢裡的點點滴滴。
一曲落盡,我垂眉內斂,肅穆從容地朝他走近,伸出手扶住他的腦袋。隱沉俊眸眨了眨,試探地看著我。我朝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陰測測地大白牙,利落地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隱沉身體一抖,手忙腳亂地將我推開,他自己卻沒坐穩,從竹椅上跌了下去。
我嘿嘿一笑,一下子從小孩模樣變幻成如今地模樣。我拿手抹著唇,做流氓狀:“喲,被嚇到了!”
隱沉張了張嘴,一雙桃花眼茫然四顧。
“師妹,你怎麼長大了?”
我滿面笑容:“我長大嫁你做婦好不好?”
隱沉面上露出幾分詫異,只見他拿手使勁兒掐著自己的臉頰:“這是在做夢,小蠍子不會這麼生猛的”
我默然無語,正準備再接再厲地表明心跡。哪想,隱沉硬是把自己給掐醒了!我摸了摸臉,頭一次豁出臉皮鏗鏘告白,以失敗告終!
從夢中醒來的隱沉,無力地攤在床上喘著粗氣。
突然他喟嘆了一句:“時歇啊時歇,託夢為何要這般不正經。”
我飄在空中彎彎嘴角,就是因為在夢中才能肆無忌憚地這麼做!
隱沉似乎是聽見我心中所想的話,他了然地“嗯”了一聲,撐起身子,拿手把玩著我的頭髮:“你這般想對為夫不正經,那就快些醒來。”
“!”
隱沉話剛落下,我便愕然地看著我的肉身,先是嚶嚀一聲,接著蹙了蹙眉,而後緩緩地睜開眼。一雙眼睛水光盈盈地看著隱沉。她忽然尖叫一聲,驚慌失措地裹著被子往床腳裡面退:“你你你是何人?”
隱沉默然片刻,面色陰鬱地開口:“你不是她!”
她鎮定片刻,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公子你奴家的親人嗎?”
我有種爆粗口,想掀桌的衝動。
不曉得哪一路的孤魂野鬼,居然乘人之危,在我魂不附體的情況下佔據了我肉身。還恬不知恥地問隱沉這樣的話!
隱沉驚訝,指著我的肉身嚴肅且認真地道:“我是她的夫君,卻不是你的親人。你是怎樣佔據這肉身的?快些離開,不然別怪本大爺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為隱沉的話感動的淚流滿面,他居然一眼就認出了那不是我。我飄到隱沉身旁,同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的肉身,想看出裡面是哪一個孤魂野鬼。
佔據我身子的孤魂野鬼,語氣諾諾:“公子,奴家不曉得你說的什麼?”
隱沉皺著眉頭,臉色冷漠,聲音亦是淡淡的:“怎麼來的,怎麼離開。不要拿著時歇的身子做這樣一幅唯唯諾諾地表情!”
我贊同點頭,想我地府一代孟爺,無論何時都是一副氣宇軒昂的英武面貌,何時做過這般跌份的動作表情。
她臉驀地漲紅,強自鎮定地停止了背脊,奈何手還是哆嗦不止:“奴家,奴家,不曉得公子所講為何意?”
我捂額,近來,別人總是頂著我的麵皮做一些我不曾做過和說過的話語。
萱緋是易容,這個更好,直接用了我的肉身!
我低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