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聲報告:“李大人,沒有找到。”
“原來此人姓李。”燕紀香迷迷糊糊地想,突然她腦中一閃,“姓李,嗓音又這麼熟悉,莫非是燕叔叔的得力手下李百彥?怎麼會是他?難道”燕紀香腦袋嗡地一聲,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燕驥遙那張親切的面寵在燕紀香眼前跳來跳去,漸漸模糊不清,她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叫喊:“不會的!不會的!燕叔叔怎麼會派人來抓我呢,一定是這個姓李的自作主張。”然而隨即又有一個聲音跳了出來:“為了爭權奪利,兄弟閡牆,父子成仇的事在皇家就如家常便飯一般,在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誰可相信?”
就在她患得患失之際,突然眼前一亮,她心頭一驚,猛然抬起頭來,正好對上無為道長一雙沉靜的眼眸,然後一個平和的低低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孩子,不要想太多。現在你還不能出來,還得在下面呆幾天,委屈你了。要堅強些,要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來,先吃些東西。”無為道長如變戲般拿出一個竹籃,上面繫著一根繩子,慢慢順了下來。
燕紀香眼圈一紅,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她真想跳上去,伏在無為道長的懷裡大哭一場。然而心中的一絲理性卻在提醒她——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只好壓在這個誘人的念頭。漸漸的,無為道長那張慈愛的面龐不住地在她的眼前放大,慢慢地變得模糊不清。她用手輕輕拭掉淚水,將正在眼前晃動的竹籃摘下。
“孩子,你可以在洞中活動一下,這洞寬敞的很,只要不發出很大的聲音就行了。”無為道長輕輕叮囑一聲。
這已是無為道長第二次叫燕紀香孩子了,從這個世俗的稱呼中,無為道長不知不覺間去掉了他超脫世俗的面紗,變成了一個慈祥的老人。
燕紀香張了張嘴,將就要出口的“爺爺”兩個字嚥了回去,衝著無為道長悽然一笑,“晚輩只會給您老人家添亂,真是對不起您。”
“傻孩子,我已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漫說他們不能把我這老頭子怎樣,就是他們有什麼不利的舉動,又能怎樣。只要你們年輕人能活得快樂幸福,我這把老骨頭就是全扔給他們也是值得的。”
“您”燕紀香嗓子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孩子,想些快樂的事,時間就會過得快些。好了,我現在要把洞口合上了。”無為道長手臂一抬,將竹籃提上去,用蒲團合上了洞口。
燕紀香在洞中度日如年,心靈肉體的雙重痛苦深深地侵蝕著她的身體,讓她日漸憔悴。
過了兩天,上面忽然傳來無為道長清晰地默誦聲音,“道常無為而無為,天之道,為而不害”
在這低沉的、似乎含蘊著一縷縷清泉的聲音中,燕紀香心中的燥動漸漸平息,她彷彿感到頭頂的蒲團發出了點點的光輝,一點點驅逐她心頭的陰影,照亮了她內心深處的每一寸空間。
黃金被重新熔化,再次成形。
有了這筆鉅款,凌雲飛整日在水火中掙扎的心解脫了不少,金錢的效用,開始慢慢顯現。
派到西川、昭寧疏通關係的人也帶回了好訊息,秘密的口頭停戰協議達成。雖然因為達瓦蓮娜的原因,沒有就金礦之事達成共識,但是在答應保證相關人等利益的前提下,也算是有了一個結果。次仁的鐵礦已歸屬凌雲飛,利益分配的談判倒是不用顧慮什麼,經過一番周折,也算是順利完成,各方面皆大歡喜。
暫時沒有了軍事威脅,凌雲飛要做地就是跟時間賽跑,爭分奪秒發展壯大自己的力量。
招兵團派出去了,在相當的優惠政策下,參軍的人數開始逐漸增多。清遠縣報名者尤其踴躍,想來金錢和四駿免費醫人,物質和精神的雙重作用已在清遠發揮作用。在三個月的時間內,參軍人數達到了創紀錄的五千人。凌雲飛將二千人撥給了二駿,三千人留守花城,並督促姚本章和留守鐵鎖關的二駿抓緊時間訓練,以期在短時間內形成戰鬥力。
為了改變五縣糧食產量低,靠天吃飯的局面,經與淨飯、熊適履、蕭露商量,決定著手興修水利系統,選擇陵水河兩側的榮芝,清遠兩縣作試點。鼓勵當地居民棄獵從農,開墾茺地,由政府對開出的茺地進行測量,按面積給予一定獎勵,並免三年賦稅。
花城通往清遠的道路,進展迅速,估計年底就可能竣工,花城到當雄的道路修建已開始提上日程。
五座縣城除花城防禦系統比較完備外,其餘四縣縣城實是差強人意,經過討論,決定對城防系統進行修繕,提高防禦能力。
有了錢,蕭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