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就走了。
李小云睜開眼來,大殿上已經剩下自己和南宮靖兩人,連那個頭戴氈帽的鄉下老頭也不知什麼時候走的,這就站起身,叫道:“大哥,我們也該走了。”
南宮靖答應一聲,站了起來。
兩人走出廟門,就沿著大路走去。
南宮靖走了一段路,忽然道:“兄弟,昨晚那個綠衣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李小云聽得一怔,心中不禁暗暗高興,大哥被迷失的神志,最近好像已經清楚了不少,這就急急問道:“你哪裡見過他的?”
南宮靖道:“我想不起,這人總好像見過的。”
要知他雖被某種獨門藥物迷失了神志,但他總究從小練的是佛門神功“易筋經”,時間稍久,失去的記憶,自可稍稍恢復一些過來。
李小云道:“不要緊,你慢慢的想想看,是不是會想得起來?”
南宮靖招搖頭道:“想不起來了,我已經想過了,昨晚我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想多了,反而一點頭緒都找不到了。”
李小云心中暗道:大哥既然見過此人,那就好辦,只要他神志恢復了,他一定會想起來的,只要有了線索,還怕會找不到人?一念及此,就道:“大哥想不起來,就不用想了,我們快些趕路吧!”
兩人腳下加緊,中午時光就趕到安慶,用過午飯,就趕到渡江埠頭,正好有一條渡船即將開船。
李小云拉著南宮靖匆匆登上了船。
船艙早已擠滿了人,水手們解纜啟航,李小云因在艙內人多氣濁,從每個人身上發出來的味道,實在不好受,就悄悄拉了一把南宮靖的衣袖,退出船艙,站到船艙外的甲板上去。
甲板上也早已站著不少人,有的正眺望江上景色,有的互相攀談著。
兩人剛站停下來,就聽有人咦了一聲,招呼道:“宮兄賢昆仲也在這裡,這倒是巧得很!”
李小云抬頭看去,原來這人正是丁玉郎,他負傷之後由自己給他改扮成侯元的,這就含笑道:“原來是丁兄”
丁玉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