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五人同心,聯手施為,必可倍增威力!”
辛東坡讚道:“好主意,好主意,由五人分練,自然比由一人獨練來得容易生效,只是專找五個資稟優異之人,也用不了一百年吧?”
柳洞賓目光一閃,揚眉答道:“自然還有原因,其中關鍵,在於‘火候’兩字!”
辛東坡一皺眉,柳洞賓又復說道:“當時,‘崑崙三仙’合收了一名弟子,名叫董雙雙,雖年僅八歲,因資質太好,傳授太高,更幼服‘九葉仙芝’,已是一流人物,‘五行老祖’覺得他那至友縱然得獲良材,練成絕藝,但在火候方面,卻仍必非董雙雙之敵,故而嚴囑務將報仇之期延為百年,也就是要等到董雙雙‘英雄老去’之後!”
辛東坡聽至此處,不禁長嘆一聲道:“厲害,厲害,這位‘五行老祖’的心機好深!��繃�幢齙潰骸靶僚笥訝緗窀枚�謾�ぴ陡闖稹��飭稅桑俊?
辛東坡笑道:“聽柳朋友的語意,莫非認為替那‘五行老祖’的復仇之期已到?”
柳洞賓目閃兇芒,傲然答道:“當然,我如今把這種內情毫無隱瞞地說出,便是神功已成,要向‘崑崙’挑戰,使‘五行傳人’威震當世!”
辛東坡笑道:“要向‘崑崙’挑戰,只憑閣下這‘青陽木魃’柳洞賓一人,恐怕還不夠吧?因為‘崑崙三仙’的再傳弟子、‘紅衣崑崙’蕭瑤和‘白衣崑崙’蕭琪,也不是好惹的呢?”
柳洞賓道:“我想找這兩個丫頭試上一試,何況我還有‘五行同門’?”
辛東坡問道:“柳朋友既號‘青陽木魃’,所習定系‘乙木神功’,其餘精擅‘庚金、癸水、丙火、戊土’神功的貴同門又是些什麼人物?”
柳洞賓苦笑道:“對於這些同門,我尚不完全認識,目前只認識一位。”
辛東坡道:“這位貴同門怎樣稱謂?他是精於‘庚金、癸水’?
還是擅用‘丙火、戊土’呢?“
柳洞賓答道:“他是”
但“他是”二字才一出口,突然頓住話頭,寒著臉兒,向辛東坡沉聲問道:
“辛朋友,你故意套套問我‘五行’一派門戶中的情況則甚?”
辛東坡哂然一笑道:“什麼‘五行’、‘崑崙’,都和我風馬牛毫不相關,我要套問你們門戶中的情況有何用處?柳朋友要不敢說,我也不一定想聽,只是因你提起這樁‘五行老祖’深謀遠慮、計劃長遠復仇的武林軼聞,才隨口問及而已!”
話完,又自行飲酒,佯裝出一副不甚感興趣的漠然閒適的神色。
柳洞賓吃他一加僵激,果然忍不住高剔雙眉,傲然說道:“我為何不敢說?
朋友便是‘崑崙三仙’門下的同路人物,向我刺探情況,我也不怕!我如今所認識的一位同門,是精於‘庚金’功力的‘太白金翁’李子西。”
辛東坡道:“‘太白金翁’?從這外號聽來,這位貴同門李子西,是個老頭子嘛?”
柳洞賓點頭道:“不算太老,只有六十二歲,‘五行老祖’囑託他那至友,只是代尋資稟優異之人,並沒有規定性別男女,和年齡老少!”
辛東坡笑道:“既然無拘男女,則貴同門中定有身懷絕技的巾幗女英雄了!”
柳洞賓道:“當然,據我知名而未識的,便有一位‘離明火姬’呼延霄”
辛東坡屈指計道:“乙木柳洞賓,庚金李子西,丙火呼延霄,已經有三位了,其餘癸水、戊土”柳洞賓不等辛東坡把話說完,便自搖了搖頭,介面軒眉笑道:
“其餘精於癸水、戊土的兩位同門,我不單未識其人,連姓名也不知道。”
辛東坡失笑道:“彼此既不相識,如何共敵‘崑崙’?貴同門雖有五人之多,可惜”柳洞賓接道:“什麼可惜?我們同門之中雖互不相識,卻均接‘五行大令’,集中待命,最多一個月內,便可在這太嶽山中會齊了呢!”
問至此處,顯已別無什麼可以探問的重要事情。
辛東坡正想把柳洞賓遣走,或是想甚法兒脫身,以便尋找顧朗軒之際,耳邊突又聽得蕭瑤以“蟻語傳聲”功力悄然說道:“辛師叔,請你設法替我掂掂這‘青陽木魃’柳洞賓究竟有多少斤兩?”
有了這番耳邊密語,辛東坡自然便目內精芒微閃,向柳洞賓叫道:“柳朋友,你既欲重振‘五行’聲威,是否要我把這樁武林軼聞,替你在江湖中宣揚宣揚?”
柳洞賓點頭道:“只要辛朋友有此興趣,無妨儘量宣揚,能傳到‘崑崙’人物的耳中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