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洪三通和柳老弟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有什麼來得去不得呢?”
蕭琪喝道:“洪三通老兒,你少得意,我適才從你笑聲中聽出,你在‘千鬼壑’下被我震動臟腑,傷勢不輕”洪三通點頭笑道:“不錯,我臟腑之間確實受震不輕,但這種傷勢最多調養上三五日光陰便可痊癒,你們卻步步走近黃泉,決無生望的了!”
蕭瑤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適才還說不是為動干戈而來?顯然你心存惡念”洪三通“哈哈”一笑,介面說道:“惡念雖存,干戈不動,我洪三通一向精明,不會笨得對於你們這些已中‘蝦膜毒蠱’、顯已死定之人再多費手腳!”
林傲霜叱道:“洪老兒,你休得意,即令穆老人家、辛老人家業已中毒難提真氣,但我林傲霜卻還有力一搏,在你臟腑重傷的情況之下,我肯放過你麼?”
洪三通目光一掃群俠,在臉上浮起一片得意的奸笑,向林傲霜緩緩說道:
“林姑娘,你怎不會想想,我把‘青陽木魃’柳洞賓老弟帶來則甚?因為在你們這群人中,林姑娘是最弱的一環,你不會勝得過柳老弟的!”
林傲霜怒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管敵不敵,我都要竭盡所能和你們拼鬥一下。”
語音一落,便待凝功出手,向洪三通,柳洞賓等兩個魔頭撲去。
蕭瑤突然叫道:“霜姊且慢,我還有幾句話兒要問他們。”
林傲霜只得暫時忍耐,皺眉不動,蕭瑤遂目注洪三通,發話問道:“洪三通,你前來把暗下‘蝦蟆毒蠱’之事對我們說明,這內中似乎蘊有特殊用意吧?”
洪三通獰笑道:“當然有特殊用意,我苦心調教的五名‘五行傳人’中,被你們連傷四人,彼此仇恨太深,我當然應該竭盡所能,儘量使你們死得痛苦一點!”
蕭瑤不解問道:“儘量痛苦,此話怎講?”
洪三通道:“毒蠱齧心,只是肉體痛苦,但在毒發以前先知死訊,卻是比肉體痛苦還要難過的精神痛苦!尤其是林傲霜,她既作了散毒之人,害苦你們,又複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毒發無救,這份心中的愧疚和痛苦將無法形容,故而,我雖不對她下毒,她自已也該自盡謝罪,不能忝顏多活一刻的了!”
林傲霜銀牙挫處,厲聲喝道:“不錯,瑤妹等倘有不測,林傲霜自當追隨地下,但在我死前,可會饒過你麼?恐怕你死得比我還早一點!”
隨著話聲,右手揚處,一股勁急掌風,便向洪三通當胸擊去!
柳洞賓在一旁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林傲霜,你應該自量一些,別作夢了!”
他袍袖展處,以所練“乙木真氣”,硬接林傲霜所發的掌風,使這位“梅花女俠”的身形震得晃了一晃。
林傲霜雖知自己未必是這“青陽木魃”的對手,但卻惡氣難消,仍欲再拼!
蕭瑤皺眉叫道:“霜姊,請你聽聽我的話兒好麼?我要你再度忍耐一下!”
林傲霜道:“瑤妹,常言道:”對牛彈琴,聲不入耳。‘何必要與這些兇邪多說費話?“蕭瑤笑道:“不是廢話,是我不相信,我們姊妹和穆老人家、辛師叔、顧兄等業已準死無救!因為天下有一物便有一制,決無‘不解之毒’,那‘蝦蟆毒蠱’雖然歹毒無倫,但必也有解法的藥物”洪三通聽至此處,點頭接道:“‘蝦蟆毒蠱’雖有解藥,但你們無法到手,也是枉然!”
蕭瑤笑道:“不見得弄不到手吧?老魔頭,你敢不敢說出你把‘蝦蟆毒蠱’的解藥藏在什麼所在?”
洪三通拍拍自己的肚皮,目光凝注蕭瑤,嘴角微披,軒眉答道:“蕭大姑娘少耍心機,像如此重要之事,我會告訴你麼?反正這種解藥太關重要,我是把它藏在外人絕難尋到的、極為秘密的所在!”
蕭瑤秀眉一皺,似在沉思。
洪三通問道:“蕭大姑娘,你在想些什麼?”
蕭瑤應聲答道:“我是在想,究需採取什麼手段,方能去除我們所中的‘蝦蟆毒蠱’?”
洪三通搖手狂笑說道:“不必,不必,你不必枉費心思了,慢說你這‘紅衣崑崙’,就是你義母董夫人來,也無法想出”蕭瑤不等洪三通說完,便即挑眉叱道:“胡說,我已經想出了辟邪解毒的無上妙藥!”
洪三通聽她似有絕大把握,說得如此肯定,不禁為之一怔,搖了搖頭說道:
“不可能,哦我不相信”蕭瑤接著:“不信,你就聽著”跟著,她面色一展,一雙妙目中神光湛湛,朗聲吟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