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許府,並未進門,只在門外大街上站著,請出了許夫人身邊的婆子,說她家少奶奶想求許將軍代稟陛下,說周鴻絕不會投敵。”
皇帝又笑了。派了人去,卻連門都不進,站在大街上說話,如此一來,在周家抄不出通敵的信件,就怎麼也不能說是預先送到許家去了。
“讓許騏代稟?”皇帝玩味地笑著,“這顧氏,今年還未及笄吧?”
“是。七月間才及笄呢。”
“尚未及笄的女孩兒,能有這種心思,不易啊”皇帝慢悠悠地道,“她想求許騏代稟,為何不自己來向朕辯解呢?”
批紅內監也嚇了一跳:“皇上是——要召見顧氏?”
“她該也有誥命吧?”有誥命的外命婦,進宮也是可以的。
“周鴻已經請封,但誥命尚未封下去。”
“那也算是準誥命吧,傳旨,過幾日叫她進宮來自辯,不必大張旗鼓。”悄悄帶她進宮,皇帝也想看看這周鴻娶了個什麼樣的妻子,彷彿還有點本事的模樣。
批紅內監有些疑惑:“過——幾日?”既然要聽周家二少奶奶辯解,為什麼要過幾日呢?
皇帝隨手拿過一份摺子:“再看看,究竟還有誰要跳出來。”
皇帝在內宮與批紅內監說話的時候,顧嫣然正站在小山居里,冷冷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平南侯夫婦。
“鴻兒究竟去了哪裡,沒有給你信件?”平南侯一臉的煩躁。若只是失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