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金牛粗喝一聲,維持半舉的姿勢。
別看他這般輕鬆的半舉桌椅,叫任何人來試試看他這姿勢,五秒都撐不起!
獅子看的又搖頭,又嘆氣,“牛!果真牛!難怪小主給你取名叫金牛!”
金牛面無表情的依舊維持半舉桌椅的坐姿。
莫蘭噗嗤噗嗤的揮動著手腕,時而無聊的扭扭脖子,渾身沒幹勁。
獅子和安玉站在莫蘭身後,擺著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們真的很想高聲闊論。
大小姐畫了這麼一副簡單的畫作,也想贏那茅大小姐?會不會有點太勉強了呢?
莫蘭晚畫,卻先放下了筆。
茅湘園也進入最後一個工序,她不停用扇子扇著畫,想讓它快點幹。
鋇徍見兩位都畫完了,起身笑說,“兩位美人兒,太陽都還沒下山呢,你們都完工了!不錯不錯!值得表揚!來來來,讓本侯爺見識一下,什麼叫絕世之作!”
茅湘園柔聲笑道,“那就讓莫蘭姑娘,先展示一下你的畫作吧。壯了這麼大的聲勢,又是丟筆墨,又是砸椅子,還叫了個家奴,幫你端桌子。回頭您要是拿不出個像樣的作品出來,那真是浪費你家家奴給你端桌子的力氣了呢!”
茅湘園嘲弄的話,絲毫沒有在莫蘭心頭激起任何怒花。
莫蘭把畫作一攤,士兵接手,送到侯爺和山王面前。
鋇徍和陸林,一一看過畫作後,陸林當場就說,“這畫的紙,和筆,雖然挺稀奇的,可這畫,只能說一般般吧。雖然很有立體感,可它也就是石拱門而已。按我說,能夠稱得上一等一的好畫,但卻稱不上絕世之作。”
鋇徍也深表同感,他點頭一句,說,“香湘寶貝,你把你的畫,拿出來給山王看一下,讓他看看你的畫作神奇的地方。
茅湘園得瑟的一欠身,親手端著畫作,放到陸林手裡。
陸林看了一眼後,為難極了。
鋇徍哈哈大笑,說道,“山王,你有何想法,你直說便可。”
陸林癟嘴,輕聲說,“只是一般的水墨荷花,含苞待放,沒。。。。。。沒啥特別的。如果要我說的話,我覺得還是莫蘭姑娘的這個石拱門比較。。。。。。”
茅湘園在給陸林獻畫的時候,她也看了那石拱門一眼,擺出一副不過爾爾的輕視模樣,回頭聽見陸林的話後,茅湘園笑著說道,“山王,您有所不知,我的畫,可是另有玄機的哦!”
“哦?怎麼說?”
茅湘園叫人端了一碗水來,遞給陸林,說道,“山王,您試試,把水潑在畫上面。”
“潑?那不是要把畫給弄壞了?”
“沒事兒,您大膽的潑就是了!”
“好吧。”陸林端著茶杯,均勻一潑。
突然,陸林大叫,“啊!這荷花!竟然盛開了!怎麼回事?這麼神奇!”
鋇徍哈哈大笑,“怎樣?我家香湘寶貝兒,厲害吧?”鋇徍得得瑟瑟的看向莫蘭,驕傲的說道,“我說莫蘭姑娘,你口中所說的垃圾貨色,好像贏了你呢!”
莫蘭走上高臺,冷眼瞥了那副水中盛開的荷花,輕笑問,“按比賽的規矩,茅大小姐都還沒給我提問呢!如果我能回答出你的問題,那麼這場比賽,不算你贏。”
茅湘園笑容一僵,氣鼓鼓的昂著頭,憤憤僵笑著問,“好,那你來跟我說說看,我的荷花,為何遇水盛開?”
“對對對!這個問題我也想問呢!”陸林叫嚷一句,“莫蘭姑娘,你知道答案嗎?如果你知道的話,茅大小姐的畫,她不能算贏。”
莫蘭輕蔑一笑,“在茅大小姐動筆的時候,我只是看了看你桌上的擺件,我就猜到你要問我什麼問題了!這麼簡單的問題,也好意思拿出來問,說你垃圾,倒是在誇獎你。現在看來,你垃圾得連狗屎都不如了。”
“你!”茅湘園怒不可抑,“莫姑娘,你次次出言不遜,你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莫蘭邪嘴一挑,“我只是動了動嘴而已,和你家二妹直接動鞭子打人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茅湘園一鼻子噴氣,“好啊!那你就給我說說看,我的荷花,為何遇水會盛開?”
“簡單!只是用了刷牆用的石灰水而已。荷花盛開的花瓣,用淺墨勾勒,形成畫的底畫,在底畫上,刷上一層石灰水,等畫幹了之後,石灰水的白色結晶,會覆蓋住底畫。置於含苞待放的基層畫,則是用一層油脂,塗在上面。這樣一來,水,潑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