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扯平,是這個意思嗎?”
顧長歡斂下眼瞼,沉默著不發一言。
夏玲玲笑著點點頭,惱怒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都是我的錯,是我無理取鬧,我給你道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過要合理的解釋,他為何不給,還要把事情都推到她頭上,“是我的錯,我不該在乎你的,從今以後我不會在乎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我不會有意見的,都隨你全都隨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狠絕,他看的心驚膽顫,他不過是提出自己意見,她為何要說如此絕情的話,“玲玲,你別開玩笑,好了,剛是我錯,不該那麼說,你就大人大量,就別和我計較了。”他就是犯賤自作,怎麼就控制不住脾氣,非要逼自己往弄清蕭紫陽的事情上走呢,裝作不知道不是很好嗎,為何非要挑破呢?
夏玲玲聽不進他無誠意的道歉,一咬牙狠心道:“我的意思很明確,以後各走各的路,誰也不管誰。”愛的這麼難受,還不如一刀切斷,反正痛一痛就過去了。
“夏玲玲!”顧長歡被她這句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眼前發黑,緩了片刻後才過來,然後怒聲喝出她的名字,但很快控制住脾氣,不能發火,他需要冷靜,不能把事情鬧的一發不可收拾,冷靜冷靜。。。。。。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呼吸,他放低音量,柔聲道:“別說氣話,都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好嗎?”
夏玲玲卻不鬆口,“我沒說氣話,我是認真的。”
“玲玲!”他音量拔高,差點又要吼出來的,可她現在是這樣的態度,他不敢再火上澆油惹她更生氣,就是因為他愛的多,就註定要永遠低頭嗎?顧長歡為自己感到悲哀,“你說過你不會再說這樣的話,說過即使說了也不要我當真的,所以我不會當真,今晚我們都不冷靜,不適合談話,改天吧,我們認真談一談,時候不早了,睡吧!”
他把拿著被子和枕頭下床,來到軟榻前為她鋪好,“睡吧,有事改天說。”
瞧著他忙碌的身影,夏玲玲的心莫名的下沉,他是關心她的,也在讓著她,給她臺階下,可她弄不明白,就過不去心裡那道坎,“你也說過不會去花樓的,可你還是去了,事實就在眼前,你解釋不清楚我冷靜不下來,我此刻非常認真的告訴你,今晚說不明白,那以後就各走各路。”
顧長歡僵住了,怔忪片刻後慢慢的把被子展開在軟榻上,該怎麼說,非要提到蕭紫陽嗎?如果真開了口,兩人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她的心好狠!絲毫容不得他犯錯,可是她呢,為何不用要求他的標準去要求自己呢?
在被子鋪好後,顧長歡突然伸手把被子掀起來,揚手一扔,被子掉在地上,撲過來的風吹動她的裙襬。
他倏的轉過身,帶著怒氣大步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肩膀,不顧她徒勞無功的掙扎,三兩下的走到床前,手一甩,她的人就飛到床上,在上面打了兩個滾,還沒待眩暈的腦袋清醒過來,顧長歡就欺身壓上去,“各走各路?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還偷我的東西,怎麼能說走就走。”
夏玲玲面朝下被他壓在身下,只有四肢和脖子能動彈,像烏龜一樣爬在床上,“是你自願的,我又沒要求過,還有,我沒偷過你東西,你不要誣賴我。”真是豈有此理,竟然往她身上亂扣罪名!
“你偷了就是偷了,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你知不知道?每說一次分開我都心痛的要命,你知不還知道?我不是木頭,是人,你這些話似刀子一刀刀的割在心上,有多痛,你知不知道?”
“你痛我就不痛嗎?我討厭背叛,討厭男人風流,可你非要踩我的底線,你做的時候為何不考慮我的感受?我為什麼要在乎你,為什麼,要是不在乎就不會難受了,我不要在乎,我討厭你,討厭你。。。。。。”她發洩的揮著拳頭往床上捶,顧長歡卻怕她傷了自己,從她身上起來,然後把她翻過身,小臉皺巴巴的,嫣紅的小嘴撇著,杏眸裡全是淚水,因為在乎,所以才有這麼的怨氣和怒氣嗎?她的一席話,讓顧長歡心頭的怒火全部消失不見,心中如那春風拂面,一下子就暖起來。
看她哭的可憐樣,他的心瞬間被軟化,滿滿的都是憐惜,雙手捧住她的臉,用大拇指拭去眼角的淚水,“別傷了自己,你打我吧,皮糙肉厚的,經打!”
夏玲玲不搭理他,吸吸鼻子,眼神瞟向別處,就是不看他,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罷,他今天非得說清楚,否則她絕對和他一刀兩斷。
氾濫的淚水,紅紅的鼻頭,瘦弱的雙肩委屈的不停抖動,顧長歡忍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