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一心要把她捧在手心疼愛的,可為何又把她弄哭,又讓她傷心難過了?
顧長歡跪坐在床上,抓住她的雙肩把人攬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搖晃,“寶貝兒,是我不好,對不起!”或許她還沒完全忘記蕭紫陽,但只要她在乎他,這就夠了,“別哭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吧!”真不該借去花樓酗酒試探她,萬一事情嚴重了,造成無法挽回的地步,他才是最傷心的那個。
夏玲玲連哭帶吼的朝他胸口打一拳,“就是你錯,你不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好好,我說,我說。”說什麼呢,她都說了在乎他,要是提那張紙的事,兩人準又要鬧僵,他想了想,從後往前說,“我去花樓是故意的,也有湊巧的因素,反正就是想喝酒,加上想試探你是否在乎我,所以走到哪裡就進去了。”
“試探?”用這種笨方法試探嗎?他就不怕喝醉了發生什麼事,她永遠不會原諒他嗎?
“我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這麼做了。”顧長歡信誓旦旦的保證著,就這一次就被她鬧的怕了,他可是沒膽再踏進花樓半步,“相信我,再也不去煙花之地。”
“好,我記下了,還有呢?為何心情不好?”拉著他的袖子抹掉眼角的淚水,兩眼亮燦燦的直鎖在他身上,“能解釋一下嗎?”
“這個。。。。。。”顧長歡吞吐著,不知該如何解釋。
206 你要永遠對我好
她記得他離開書房時情況就不對,到底是何事,竟能讓他這個有節制的人酗酒,還不肯說原因,直拖到現在,“不方便說嗎?”
不解釋她心裡有疙瘩,解釋他又不知該如何提起,沉默了好久,他突然想起好多年以前的一件事,靈光乍現,他頓時有了理由,“那天看書的時候,想起多年前的事,心中懊悔自責,所以才酗酒解悶的。”
都前塵往事了,對他的影響還這麼大,可見事情不一般,對他的事,夏玲玲想挖掘,可隨即又猶豫了,萬一是因為女人,她心裡肯定不是滋味,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問出口時,顧長歡繼續道,“我那時剛過十八,就住在最偏的上林院,離爹孃住的遠,他們管不到我,院子又臨著街,特別方便翻牆出去。”
“大戶人家男子成年後,家裡會安排丫鬟侍寢,爹為了讓我曉得男女之事,也做了這樣的安排,不過找來的是花樓的花娘。”其實他十四歲就開葷,只是瞞著爹孃,加上又不碰府裡的丫鬟,因此他們都不知曉,“豈知那花娘看上的是我爹,見行/房的人變了,就衝出房間,我跟著追出去,她見後面有人追,跑的比較急,竟平地給絆倒了,院裡的銀杏樹下有口井,她絆倒後頭撞在井沿上,傷到了要害處,就一命嗚呼了。”
怪不得那個地方沒人去,還聽丫鬟提過裡面鬧鬼,原來是這麼回事,只是這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再說已過去那麼多年,情緒為何會有這麼大的波動?
顧長歡繼續道:“那天,我隨手翻書看到有女子跳井尋死的情節,就想起了那件事,早知道她會喪命,我絕對不會在後面緊追。”
她卻是眉毛輕挑,不置通道:“你確定你不是強迫那女子?”他的需求這麼大,又年輕氣盛的,就不信他能把持的住,把到手的女人放走。
顧長歡立即拉下臉,嚴肅道:“我才不是那樣的人。”他雖然曾有很多女人,卻從沒強迫過誰,那女子不願意,他不過是想追上去說清楚啊,顧家沒納妾的規矩,讓她不要妄想老爹了。
“是嗎?我表示懷疑!”她的初YE都是被他連哄帶騙拿走的,還有幾次,她不要他都是用強的,事實就發生在跟前,還如此鐵齒的說沒有?
顧長歡呵呵乾笑著,“就只有你而已,我和她們是買賣的身體關係,但你不同,你和我是夫妻,丈夫有需要,作為妻子的你有責任配合,是吧?”
夏玲玲撇嘴,還真是要感謝他的區別對待了,“她的死與你無關,再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為何要愧疚?”都過去多年了,他也經歷過很多事情,那個女人的死早該看開了。
“也不全是為她,就是想到以前曾被自己無情對待過的女人,多少有些愧疚。”
這話是顧長歡隨口編的,不過是要解釋清楚,消除她心中的疑惑,可還是說多了,夏玲玲立即想到了綠袖,甚至認定他指的就是綠袖,掀唇譏誚道:“王爺,您還挺多情的。”
顧長歡頓感不妙,真是言多必失,眼前還有個綠袖沒解決掉,她會怎麼想,要是懷疑他對綠袖有情,那他真是挖坑埋自己。
不過,提到綠袖,有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