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明明白白的拒絕,讓蔣大壯糾結不已。
要怎麼回去和冷寒交代?
而房間裡,冷寒泡在浴桶裡,愜意非凡,還掬水撲在臉上,受傷的腳擱在浴桶邊緣,還哼起了歌曲。
待蔣大壯垂頭喪氣的回到房間,冷寒早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裳,斜靠在椅子上,愜意喝茶。
“冷姑娘,你”
“我怎麼了?”冷寒問。
蔣大壯氣急,卻不知道要怎麼去追究,只得憤憤的坐在椅子上,冷寒起身,顛簸著走到蔣大壯身邊,倒了水遞給蔣大壯,淡聲說道,“想明白了嗎?”
“不明白!”
“也是,你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又怎麼會明白!”冷寒說著,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柴水溢位。
蔣大壯錯愕。
看著那茶水濺在桌子上,慢慢的溢開。
“為什麼?”
“為什麼?”冷寒自問。
蔣大壯想要碌碌平庸一輩子,關她什麼事,她何苦吃飽撐著,為別人做嫁衣。
“或許,是想感謝你,在我們母子,最顛沛流離的時候,你出手拉了我們一把吧!”
母子?
蔣大壯瞪大了眼睛,錯愕的看著冷寒,“你有孩子,你成親了,你”
“你的問題真多!”冷寒不滿的睨了蔣大壯一眼,自己倒了茶水,喝了起來。
“不是,冷姑娘,你真的成親了嗎?”
“我丈夫死了,我是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八歲兒子討生活!”
蔣大壯聽著,有些紅了眼眶,“一定很辛苦吧?”
“辛苦?”冷寒搖搖頭。
若是沒有人刻意的迫害,她和思錦的日子會越過越好。
不過,世間,又有哪件事是順風順水的。
“冷姑娘,那你兒子呢,你一個人在外,他”
“他會好好的,在家裡等我回去!”冷寒說著,歪頭看向窗戶外,在那遠方,她的親人,正殷殷盼望她回去。
可是,這是一個難得賺銀子的機會,她不想錯失。
因為很多時候,若是沒有了銀子,根本辦不成任何一件事情。
思錦,你會懂的,是吧。
蔣大壯看著眼眸裡,毫不隱藏思念的冷寒,小聲問道,“冷姑娘,你是清屏人吧?”
冷寒聞言,回神,看著蔣大壯,“難為你還能夠想的明白!”
蔣大壯沒有說話。
曾幾何時,他也是聰明的,自從得知心愛的女子,已經死去,他已經破罐子破摔,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不想去爭,也不想去搶,如今他還活著,也是為了家中的父母。
儘量賺些銀子,給他們寄回去,他不能承歡膝下,至少,要讓他們衣食無憂,安度晚年。
“蔣大壯,你會武功嗎?”
“會!”蔣大壯很肯定的說道。
“厲害嗎?”
蔣大壯搖頭,“不清楚,我沒和人交手過,第一個師傅說,不許我輕易出手,我一直謹記,除了那次救那個孩子,我沒出手過!”
那個孩子,應該是指思錦吧。
冷寒這麼想著,淡笑道,“你還有好幾個師傅?”
“不,我只有兩個師傅,第一個師傅還健在,第二個師傅已經仙去!”
冷寒沒有在繼續問,不過,倒是想試試蔣大壯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能不能保護自己。
至少,在自己腿傷痊癒之前。
“蔣大壯,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蔣大壯問。
冷寒似笑非笑的說道,“問那麼多做什麼,去了就知道了!”
只是,冷寒帶蔣大壯去的地方,卻是一家賭場。
蔣大壯在賭場外,死活不肯進去。
“走啊!”冷寒催促道。
蔣大壯搖頭,“少爺,不可,這是賭坊,我不能進去,少爺,你也不能進去,都說,十賭九輸,咱們是貧苦人家,沒那麼多銀子來輸,做不來那善財童子所做的事啊!”
冷寒聞言,翻了翻白眼。
這傢伙能不能不要這麼烏鴉嘴,她都沒去一試身手,他倒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冷著臉問道,“你走還是不走,不若是不走,一會我把銀子輸光了,就把你抵押給這家賭坊,讓你在這裡做一輩子的苦力!”
“為什麼?”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