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震驚了。
哪有這麼不講理的人。
她輸了銀子,關他什麼事啊。
“你問那麼多為什麼做為什麼,進還是不進,男子漢大丈夫,有骨氣勇氣一點,成嗎?”冷寒說完,也不管蔣大壯跟上沒有,一拐一拐的進了賭坊。
留蔣大壯在外面,猶豫,糾結,最後還是怕冷寒一個女子,在賭坊吃虧,心一橫,追了進去。
一進入賭坊,吆喝聲傳來。
蔣大壯無心去看,只得四處尋人。
卻見冷寒在搖色子處,正拿著一錠銀子,準備壓下去。
蔣大壯一見那是五十兩銀子,心疼的他連忙跑過去,不顧一切用大手包住冷寒的小手,不讓她把銀子壓下去。
“放手!”
冷寒厲聲呵斥,想要掙回自己的手,卻奈何不了蔣大壯。氣的她狠狠的用柺杖敲在蔣大壯的腳背上,疼的蔣大壯呲牙。
“唔”
蔣大壯低呼,卻死活不肯鬆手。
那可是五十兩銀子啊,不是五文錢,也不是五錢銀子,是五十兩啊,在鄉下,可以買一個小院子了。
絕對不能,讓她壓下去。
“蔣大壯,你鬆手不?”
蔣大壯很堅定的搖頭,“不放,除非你跟我離開!”
“不可能!”
只是冷寒話才說完,蔣大壯卻不顧一切的攔腰打橫抱起冷寒,大聲嚷嚷道,“麻煩讓讓,麻煩讓讓!”
“天啊,這,這”
“難道是那個關係?”
那個關係,莫非是斷袖?
一時間,賭坊沸騰了,一個個都不下注了,雙眸滾熱的看著蔣大壯抱住冷寒往賭坊外走。
尤其是那個受,面色真是好啊。
冷寒漲紅了臉,趴在蔣大壯胸口處,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疼的蔣大壯倒抽一口氣,卻硬生生忍住,不鬆手,抱著冷寒走出賭坊之後。
才把冷寒放下。
“蔣大壯,你死定了!”
蔣大壯也不服軟,“你瘋了,那是五十兩啊,你真捨得壓下去!”
“五十兩算什麼,你懂個屁!”
“你,你說髒話!”蔣大壯錯愕的看著冷寒,難以接受。
她一個女子,怎麼可以說髒話。
“說髒話,蔣大壯,我告訴你,現在,立即給我滾,馬不停蹄的滾,從此之後,咱們誰也別管誰,你要是敢再攔著我,我要你好看!”
蔣大壯看著暴怒的冷寒,越發的氣結,撥出幾口氣之後,才說道,“你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若是她腿完好,蔣大壯會更加明白,她的不可理喻。
因為,她一定會暴揍他一頓。
這個傢伙,欠收拾。
蔣大壯瞧著,搖搖頭,“算了,我們本無關係,我又有什麼資格管你,那個,你好自為之,我走了,你保重!”
蔣大壯說完,閉了閉眼睛,轉身離開。
冷寒瞧著,心有些難受,卻選擇漠視,直到看不見蔣大壯的身影,嘴唇緊抿,動了動,才一拐一拐的再次進了賭坊。
蔣大壯走了幾步,躲在轉角處,悄悄打量冷寒,卻見冷寒又進了賭坊,一時間,心頭什麼滋味都有。
這個人,為什麼就這麼倔?
原本以為,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們是有感情的,至少,她會聽他的勸,卻不想,她根本沒拿他當回事!
沮喪的靠在牆壁上,卻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回清屏嗎?
一時間,蔣大壯還真丟不下冷寒。
而冷寒重新回了賭坊,引來不少的側目,尤其見她身材嬌小,還有些瘸,好多人都像上前調侃幾句,卻見冷寒眸子如寒冰,瞄過之處,那些賭鬼一個個嚥了咽口水。
這般強勢凌厲的眸子,怎會是個受?
邁出的腳步,慢慢的縮回,然後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繼續賭博,押注。
冷寒再次來到搖色子的位置,看著那搖色子之人,待他搖好之後,把色盅放在桌子上,吆喝道,“買大買小,壓定離手!”
冷寒眉頭輕輕蹙了一下,把五十兩壓在了大上。
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畢竟,五十兩真的不是一個小數目。
就連搖色盅的人,也微微頓了頓,然後待大家壓好了大小,才開啟,“五五六,大!”
第一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