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馬車無人駕駛,朝前跑。
而冷寒只能眼睜睜看著馬車從自己面前跑出去,拔劍去接下男子的刺殺,男子從上空,飛旋落下,冷寒身子往馬背上一躺,雙劍已經拔出,劍鞘早已經落下了地上,交叉接住了男子這致命的一擊。
而冷寒隨即翻身下馬,男子刺殺冷寒,也毫不手軟。
好幾次,都斬斷了冷寒的青絲,任由斬斷的髮絲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地上。
而冷寒的招式,也讓男子吃驚,錯愕,好幾次錯愕的時候,冷寒已經緊逼而至。
在他身上做了記號。
“好功夫!”男子誇獎。
更覺得,面前的女子,比起他,更適合做殺手,因為,她比起自己來,更冷酷無情,下手更狠辣。
“廢話少說,受死吧!”
她可沒多的時間在這裡和這個人費唇舌,因為,思錦還在馬車裡,等著他去救。
想到這裡,冷寒出手,更是狠辣無比,招招致命。
稽平趕到的時候,騎在馬上,有些不敢相信,那個冷冷的【一家】掌櫃,武功竟是這般的厲害,把那個男子,殺得快速躲避,每一次還擊,都有些縮手縮腳,暗問自己若是和冷寒對上,有幾成勝利的機會。
而冷寒自然也看見了稽平,連忙說道,“去幫我救思錦,他在馬車裡,拜託你了!”
這般慎重其事的被人拜託,稽平哪敢多想,只得一點頭,騎馬朝馬車追去。
而冷寒和男子的廝殺,也越發的激烈。
兩人都一心想要把對方置於死地,相對冷寒的急切,男子倒是改攻為守,畢竟,他只要拖住冷寒,不讓冷寒去追馬車,畢竟受了刺激的馬兒,誰都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而冷寒和男子越廝殺,便開始煩躁,因為,她找不到男子的破綻,而她因沒有內力,飛不高,跳不遠,如果不是身子機靈,古武的招式變化多端,讓人捉摸不透,她早已經敗下陣來。
稽文瀾追到的時候,就見冷寒這般,儘管武藝高強,卻奈何不了男子,連忙拿出摺扇去幫冷寒。
有了稽文瀾的加入,男子很快吃不消,好幾次被冷寒和稽文瀾的齊心協力,打得節節敗退,甚至因為顧及冷寒的雙劍,而受了稽文瀾十足十的一掌,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怎麼做?”稽文瀾問冷寒。
冷寒想也未想,“殺了他!”
稽文瀾挑眉,剛想動手,而身邊的影子一動,連他都來不及反應,冷寒已經快速閃出去,兩手長劍飛舞,劃在男子身上,硬生生斬斷了他的手,然後在他極疼的時候,一劍劃斷了他的脖子,一劍刺入他的心口。
劍抽起,血噴出,濺在冷寒的裙襬上,冷寒卻毫不在意,轉身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眼眶內,有淚水溢位,卻硬是不讓它落下,緊抿嘴唇,握緊長劍,吸氣準備一鼓作氣跑步追上去。
腰被人攔住,然後飛起身。
冷寒扭頭看向稽文瀾,看的稽文瀾極不自在,“我,我”
他想說,他還是第一次抱女子,還是第一次和女子這般近距離接觸,更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特別的女子。
“謝謝你!”
稽文瀾聞言,抱住冷寒腰的手一緊,卻什麼都沒說,快速的朝前追去
馬車暗格、
思錦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卻一個勁的掙扎,那繩子勒緊手腕腳腕,每一次的掙扎,都疼入骨髓。
血浸透了繩子,滴在衣裳上,讓小小的暗格裡,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可思錦顧不得那麼多,也顧不得那麼疼,他只知道,剛剛那一瞬間,他感覺到,孃親已經在身邊,甚至還聞到了孃親身上的氣息和香味,他要努力,努力,讓自己掙脫開這繩索的捆綁。
一定要努力。
儘管身體疼的讓他大口大口喘息,卻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
用力的掙扎,希望把繩索掙斷,可他費盡了心,那繩索也不見斷,而身上早已經汗流浹背,溼透了衣裳,思錦都不知道是汗水溼透了衣裳,還是繩子把面板勒破,流出的血。
十里亭內
蔣大壯歪著頭,眼看天要黑了,微微嘆息,起身準備朝清屏鎮走去。
只是一輛無人駕駛的馬車快速的竄來,還摻雜著一股好聞的香氣和濃濃的血腥味。
蔣大壯本想縮回身子,不管不顧,只是那馬兒卻胡亂的四處亂竄,好幾次,那馬車都撞在大道邊上的大樹上,把馬車撞的掉下了好幾個洞,馬車頂部也被撞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