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身邊,扒拉開柔軟的頭髮,一寸寸推進去。
韓安靈抽搐一下,睜大眼睛望著他,滿眼害怕。
龍山然把針尾推進去,拍拍他的臉蛋,輕聲說:“乖,別怕,就是讓你乖乖聽話而已,你要是不乖,我可以隨時把你的魂魄吃掉,到時候,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韓安靈無力地望著他,清澈的眼睛漸漸浮起淚水。他絕望地閉上眼睛,捲翹的眼睫毛瑟瑟發抖,兩顆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簌簌流下去。
龍山然默不作聲地望著他,低聲咕噥:“怪不得爸爸那麼喜歡你。”
韓安靈聽到“爸爸”兩個字,心裡忽然升起一股力量,他猛然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往門口跑。
龍山然嚇了一跳,隨後像捉弄老鼠的貓一樣,含笑望著他,直到韓安靈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外,他才不緊不慢地走出去,一把攥住他的衣領,翻身進屋。
他把韓安靈拖到牆角,嘴角含笑,說出的話字字驚心:“龍博然的味道不錯,不知道你的怎麼樣?”說完手探進韓安靈腰間,粗魯地扯開皮帶,嶄新的褲子和毛絨絨的線褲滑到腿彎,淡淡的香味在房間裡散開,那是韓孤淵常用的男士香水味道。
韓安靈頭腦昏沉,此時身體的冰冷讓他驚醒,他睜大眼睛望著龍山然,嫌惡且驚恐,手腳拼命掙扎,他低頭咬住龍山然的手腕,惡狠狠一口。
龍山然覺出了趣味,一把薅住他的頭髮,扯到暖氣片旁邊,狠狠在上面磕了幾下。暖氣片發出嗡嗡響聲,可知這幾下有多狠。
韓安靈疼得悲鳴幾聲,嗚咽著捂住頭,光滑的額頭上慢慢流出幾股鮮血。他蜷縮著倒在地上,已經痛得幾乎喘不過氣。
龍山然獰笑著撲過來,韓安靈是個少年人的身體,苗條纖細,細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很容易勾起他的施虐心。
他扶著勃發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刺入,笑得猙獰邪惡。
韓安靈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滿臉是疼出來的冷汗。身體顫巍巍地像瀕死的小動物。
龍山然籍著鮮血的潤滑暢快地抽|送,俯身抓住韓安靈的衣領,他咬牙切齒地說:“小寶貝,小乖乖,他是這麼叫你的嗎?嗯?”
韓安靈雙眼緊閉,牙齒咬的吱吱作響,額頭上是大片的鮮血,眼淚大顆大顆落下來,在疼痛的煎熬中,他崩潰似地嗚咽:“讓我死了吧”
暗紅色的窗簾,昏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昏暗。不知過了幾個晝夜,韓安靈趴在地上,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可他一動不動,寧願這樣昏睡下去。
地板上很涼,他滿身狼藉,滿身疼痛,滿身冰冷。半張臉緊緊貼在地面上,他恍惚間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很久,在荒草悽悽中,望著自己的屍體分解腐爛,屍體上面長滿了青草,青草頂端是白色的蒲公英,風一吹,隨風而逝。
門被開啟,地板上響起了咔咔的腳步聲,龍山然走到他旁邊,用皮鞋尖踢他的肚子,冷笑:“死了嗎?”
地板上的少年一動不動,是個虛弱到極致的樣子。
龍山然蹲下來,揪住他的衣領看了一下,韓安靈臉色蒼白,嘴唇烏青,全身怕冷似地發抖。
“哈,怎麼這麼嬌貴,才幹了一次就成這樣,我還想著叫幾個朋友一塊來玩呢。”龍山然感覺很掃興。
韓安靈腦袋無力地垂下,乾裂的嘴唇慢慢張開:“我發燒了”
龍山然十分快意,一根手指挑著他的下巴,笑得很陰險:“你髒死了,你猜,爸爸見到你這個樣子,還會不會有興趣上你?”
韓安靈垂下頭,半晌,一顆滾燙的淚水流下來,落在鮮血淋漓的手上。
龍山然很滿意,摸著下巴思索良久,很快樂地跑到衛生間,嘩嘩放了一缸水,又大步走過來,把韓安靈拖到衛生間,笑著說:“來,大哥幫你洗乾淨。”
韓安靈無知無覺,像一個軟綿綿的布娃娃,任憑他拖著走,直到被扔進浴缸,他像油鍋裡的魚一樣猛然痙攣著,掙扎著爬出來。
寒冬臘月,滴水成冰,滿浴缸都是冰水。
龍山然咬牙大笑,力大無窮地按住他,像一個玩弄皮球的孩子一樣,他拍著韓安靈的腦袋,一次次按進水裡。
最後龍山然停手,雙手攏進懷裡取暖,現在天氣太冷,屋裡的暖氣被他切斷了。他自己玩了一會兒水,雙手已經凍得紅彤彤的了。
韓安靈已經昏迷過去,全身發青,歪倒在浴缸裡。
龍山然走出去,覺得自己找到了新的樂趣。他知道韓安靈死不了,攝魂針還封在他頭頂,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