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兒子腦袋裡那紅光不見了,他琢磨了好久。
最後還是易文偷偷將屍體拖到麥田裡,隨意刨了個洞,埋了!
很是簡陋,這樣的粗糙的洞用不了幾天就會人發現,或者一下雨就能顯出原型來。莫少齊心慌啊,在靈棚前左右踱步,一雙手的指甲全被他咬光了。
其實易文比他更加慌,這黑夜埋屍比最賊還要誇張,先不說有沒有人看到,那種心跳的感覺絕對不是每個人可以承受的,要不是看在莫少齊是自己生死之交的份上,打死他也不敢做這個事。
“怎麼辦?”莫少齊失了方寸,怔怔的看易文一眼,從地上摸起那半瓶子酒,一骨碌全喝完了!
這不是過癮,是嚇的!殺人是要償命的,就算是誤殺也要坐牢。
“少齊,你跑吧!”易文也是心跳的厲害,覺得這個地方不能在呆下去了。
“跑!?往哪裡跑?我跑了你怎麼辦?”莫少齊搖頭否定,原本只是外出一場法事,結果出現了這麼意外,他在想要是自己還在大悲寺,不妄想當什麼主持,只怕現在還不會這麼倒黴,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殺的確實是人,活生生的人,暫且不說那怪異生物是什麼玩藝,但是村長的兒子確實喪命於他手,驗屍報告出來也是如此,大悲寺除了他能使用這麼多少林絕技外,哪能有誰?就算有,誰還來過田湄村?
“我!我不能跑,我跑了,你更加說不清楚,這個事情我一定要回大悲寺找主持方丈說清楚。”易文說的很肯定,他認定那村長兒子不是人類,而且莫少齊是救人才措手殺人的,不!不是人,是殺怪物的。
莫少齊嚥了口口水,連連搖頭,這樣下去實在太危險,留在這裡不行,跑了也不行,回大悲寺更加不行,大悲寺根本就不是一個回去的地方,一想到那財迷師父,直到現在他做夢都會哆嗦。
此時,易文可沒時間考慮那麼多,飛快的幫他收拾著簡單的行李,從身上套出一個月工資,緊緊塞在他手中,直接推了一把道:“你快走!記住,不要對任何人說你是和尚,也不要說大悲寺這三個字,以後天大地大,有你容身的地方。”
“那你呢?”莫少齊擔心起來。
“我?我在這裡繼續把法事做完,屍體他們沒有那麼早發現,明天我就回大悲寺,你放心就是,我就說了得了重病,去醫院看病了。那些村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辦法應付,你快走就是。”易文皺眉搖手說著,心裡亂成一團。
想了半天,發現莫少齊依然沒動,他陡然站了起來道:“還不走!在這裡等警察抓啊?”
“我”莫少齊覺得很委屈,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被易文推推搡搡弄出了半里地,才就此作別,可心中的痛楚,又有幾個人會明白。
終於,他還是選擇逃跑了,面對這些突然而來的情況,不跑還能做什麼?難道含冤入獄?活了這麼大,最後就鬧個殺人入獄,不行,絕對不甘心,莫少齊絕對不會甘心這樣的結局。
後來沒過多久,村長兒子的屍體被雨水衝了出來,屍身早已腐爛了,這事最後也查到了大悲寺,當然和莫少齊脫不了干係,因為莫少齊已經無故失蹤好幾天了。
易文自然變成了被審問的物件,人不是他殺的,他開口閉口就是不知道,自稱被莫少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警察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其中吃了不少苦頭,可他來去就是那兩句:“不知道”、“人不是我殺的”。
最後的驗屍結果也很意外,莫少齊那一輪番的攻勢下來,村長兒子早已經喪命才對,一個人根本經不住如此絕技的強烈攻擊,可最後致命的卻是摩訶指,現在人當然無法理解,最多也就理解成為氣功,不過試想一個經過這麼多擊打竟然最後死在一指上,實在蹊蹺,他的身體是鐵打的嗎?
聽田湄村村長說,兒子小時候一場高燒燒成了傻子,甚至連人都不認識,話也說不清楚,所以一直把他關在家裡,也不會於人結怨,當然他兒子的身體一直都不怎麼好。不過,田湄村在近半年中出現過許多離奇的命案,死法都和王家小姐差不多,後來人心惶惶,晚上經常聽到一些怪異的吼叫,自此村民便再也不敢出夜間出門了。
根據這些材料,易文也說了一些真實情況,說他兒子比一頭大象還壯,一爪可以把人腦漿都抓出來,而且他還說了王家小姐的死亡就是村長傻兒子做的。當然這些情況都是莫少齊當時告訴他的。
二人口供爭論不休,結果把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此事大悲寺住持方丈弘明也出面了,之後令人奇怪的事情更加多了,警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