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將此事不了了之,這倒是讓易文很是費解,他依然在大悲寺做這和尚,意外的是不久之後,他成為了大悲寺主持。
弘明大師也回了嵩山少林寺,很多和易文一起入門的師兄弟也被外調,新一輪的大悲寺和尚招聘也開始了。
而莫少齊失蹤好幾個月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而這個名字再也沒有人在提起。
他好像就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易文心中的一個疑問。
易文當主持的那天,他曾經還特意向廚房老僧,也就是莫少齊的師父問過一些情況,可是並沒有他想得到的結果,第二天那個老僧竟然也消失了,而且消失的很徹底,很理直氣壯,很理所當然什麼都沒有留下。
大悲寺依舊還是以前的大悲寺。
第四十章 帶罪之身
自從那晚逃出田湄村後,莫少齊一口氣奔出了十幾裡地,他原來也不知道自己體力這麼好。
前路茫茫,沒有他的方向。
白天,莫少齊遮遮掩掩換了件樸實的衣服,順便買了個帽子成為了一個平凡的人,他已不再是和尚,他失業了
A市不能再呆了,這是給他的第一個感覺。每天他都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見到警察就拐彎,聽到警笛就心跳。
輾轉了半個多月,他最後遠離了A市,來到了沿海的一個繁華城市——Z市。
所謂大隱隱於市,他就是這麼想的,自從頭髮長出來後,莫少齊覺得自己離和尚這個職業越來越遠了,偶然他會想起易文,很想給他去一個電話,可每次號碼撥打了一半,最後還是放棄了,每天他逗留於鬧市之中,尋找這就職的機會,當然以他現在的身份不能太張揚,他能做的就只有苦力。
在大悲寺的這幾年,他一切都看淡了,粗茶淡飯照樣過日子,吃的雖然不怎麼樣,每天我還是堅持他的七十二絕技的練習。最後他也只剩下這套賴以生存的把式了。
他的工作很辛苦,其實就是工地上的民工,連身份證也是從天橋下面買來的假貨,工作擔保人也是假,反正除了他這個人是真的外,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力氣比別人大,每日扛扛石頭,堆堆包的混日子,工資收入只能用“可憐”兩個字來形容。
在這個喧鬧的城市,到處都是燈紅酒綠,可莫少齊覺得這些離自己很遠很遠,他也不奢求這些,他只是不想坐牢,不想被別人說成殺人兇手。
這天夜裡,他一個人躲避工地一個角落裡輕輕哭泣,難道就要這樣過一輩子?
哭了一陣後,他心裡也舒服多了,反正晚上對他而言已經沒有意義,就這樣獨自一個人在一處林蔭小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他知道只要天亮,就可以回去了,晚上的他早已經不知道睡覺是什麼滋味了。
Z市有著不一般的喧鬧,莫少齊可以稍稍感應的出,他為什麼回來這個城市,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好像這裡有東西在感應他。
這是一種死亡的訊號!很恐怖,但是莫少齊覺得很刺激,雖然他一度認為這是自己的臆想,一種病態思維,但是黑夜之中確實有東西在移動。
每天報紙,電視新聞上到處都有大面積篇幅來報道殺人碎屍案件,可莫少齊從來不看,也不聽,因為這些很容易讓他想起在田湄村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陣古怪的聲音驚動了莫少齊,他好奇的轉上一條格外黑的小道,用雙目掃描一番,原來是一對情侶在草地上打野戰。
莫少齊無奈一笑,他從來不會偷窺這些事情,也不值得耗費強大的精神力量去偷窺。就當他要移步走開之時,他竟掃描到了一處讓他熟悉的紅芒。
那道紅芒竟藏匿於草堆之後,偷偷窺視著這對大野戰的情侶。就好像一頭飢餓已久,伺機而動的野獸。
他是人!莫少齊可以的肯定!和田湄村村長兒子一樣,是一個真實的人,唯一讓人感覺不真實的地方,是他的形態,竟然比普通強壯好三倍有餘,比起那村長的兒子要兇猛的多,厲害的多。
接二連三的遇到紅芒,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莫少齊真的很奇怪,也很吃驚,更多的是疑惑,他偷偷靠近那對情侶,同時也在靠近那道紅芒。
“啊——”突然女人發出了驚叫之聲,她顯然發現了莫少齊的存在。
男子開始罵罵咧咧的穿起了衣服,看架式準備要打莫少齊了。
可莫少齊並沒有在乎這些,只是隨後將其推到一邊,正色道:“不想死趕快滾。”
語氣說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