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定會是最溫柔最安靜的。
“就她了!”衝動的暴狼猛地站起,就欲往那個黑衣女人走去,但卻被飛天鼠給按住了:“老四,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暴狼臉上浮起淫邪的笑容:“老二,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想做什麼,這也不是你最想的嗎?”
飛天鼠罵道:“笨蛋,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能搞,你知道她是什麼來頭了沒有?”
暴狼笑道:“像這樣的女人,能強到哪去,我稍微花點力氣,還不是手到擒來,哦,對了,告訴你吧,剛好我前幾天弄到了一顆藥,只要找個機會放到她的酒中,什麼都好辦了,嘿嘿!”
飛天鼠冷冷地道:“如果她是賈森的女人呢?”
暴狼徵了下,賈森這個名字他不會陌生,愛丁堡的每個人都不會陌生,因為這是當地勢力最大的一個黑幫的首領,據說擁有著宇宙境界的實力,極為強橫,而且嫉妒心很強烈,前幾天他的情人在某間酒店和一個男侍者說笑了下,結果那男侍者就被當場解剖分屍為十八塊了。
就算暴狼再怎麼無腦,他也知道賈森不是自己能夠惹的,當下訕訕道:“這不可能,賈森不會讓他的女人孤身來這種地方的!”
“你是蠢材嗎!”飛天鼠吹著他嘴巴上的那幾根小鬍子:“愛丁堡又不是隻有一個賈森,大幫會多的很,這裡越美麗的女人通常是越有背景的,別輕舉妄動!”
暴狼這才坐了下來,但卻是不甘心地道:“難道我們就這麼放棄,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們好久都,哦不,是從來都沒碰到過這麼好的女人啊!”
斷鱷贊同道:“老四說的對,太可惜了。”
飛天鼠眯起眼睛:“當然不能隨便放棄,這個女人似乎還是第一次在我們場子中出現,也不像是愛丁堡的人,我估計她應該是剛剛來這裡沒多久的。”
暴狼大喜道:“這麼說來,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飛天鼠搖頭道:“這可說不定,外面的孤身女人,怎麼會來愛丁堡,這點我們一定得先搞清楚,先別急著,耐心一些,看看她還有沒有別的同伴再說!”
暴狼道:“對,還是老二你想的周到!”
這個黑衣的神秘女人,自從進門之後,就找了個角落的吧桌坐下,點了幾杯雞尾酒,然後安靜地獨酌著,彷彿身旁的一切人和事,都和她沒有半分的關係,和狂熱歡呼的人群格格不入,但卻是鶴立雞群,突顯出她的特別,雖然吧桌在角落中,她卻像一支傲然綻放的雪梅,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身邊,始終沒有任何的同伴出現,相反有幾個流氓出現,向她搭訕,但都被其拒絕了。i^那些流氓也不願意罷休,始終纏著她。
“美女,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不如和我們玩玩嘛!”
“愛丁堡我們很熟的,只要跟著你們,要玩多嗨都行!”
“我這裡有些好東西,極品來的呢,有沒有興趣常識一下?”
“”
幾個流氓你一言我一語,有些甚至還拿出毒品誘惑,但無論他們費勁了唇舌,女人還是平靜地道:“抱歉,我沒有興趣,你們請自便吧!”
那些流氓臉色變了,其中一個忍不住道:“喂,你別來到愛丁堡還給老子裝,這裡可沒有清純的女人,告訴你吧,我們是聚賢會的人,若毛了你別想走出愛丁堡!”
見到美女不從,這幾個流氓顯然是想用強的了,他們甚至圍成了一圈,遮住別人的目光,並且暗中運氣,準備直接制住其然後當成喝醉的同伴擄走。
但在出手之前,只聽得一人冷冷地道:“聚賢會又怎麼樣,你們幾個,立刻給我滾出去!”
有破壞自己好事的人出現,幾個流氓均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發現眼前站著的是另一個女人,這女人並非黑衣女人的同伴,她有點面熟,細想一下,卻是這舞池中的女侍者之一,之前還調戲過,只是今天沒有穿著制服,一時間沒能認出來。
舞池中的女侍者是沒什麼身份的,於是一個流氓罵道:“草,女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大爺我做對,老子連你一起”
但是他的同夥卻是乾咳了聲,把他的話打斷了,並且朝他使了個眼色,那流氓這才發現,在女侍者身後,還站著一個光頭的大漢,滿臉橫肉,一臉暴戾之氣地瞪著自己。
暴狼!
這個場子的管理者之一,並且還是黃龍幫的成員,他們所在的聚賢會,其實只是一個小黑幫,不能和黑龍會相提並論的。
想是暴狼見到有人在這裡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