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所以出面干涉了,幾個流氓自知惹不起,只能訕訕地嚷了幾句,依依不捨離開了。
給黑衣女解圍了的暴狼卻是沒有出面,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幅尊容,肯定會把美女嚇跑,不過那女侍者卻是走了上來,對那黑衣女道:“請問,我可以坐下嗎?”
黑衣女指著身邊的位子道:“請吧。”
對方剛剛給自己趕走了幾隻蒼蠅,再加上是同性,她的戒心也就沒那麼嚴,而這正是飛天鼠想要見到的,因為這女侍者,就是他派過來打探訊息的人。
女侍者坐下,臉上浮現出甜美的笑容,以關心的口吻試柔聲道:“你是從外面來的嗎?”
黑衣女略為猶豫,點頭道:“是!”
女侍者又道:“噢,一個人在愛丁堡這樣的地方,很危險的呢,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這裡,但如果可以的話,或許我能幫上一點忙的。”
黑衣女警惕地道:“你為什麼要幫我,我們又不認識?”
女侍者嘆了口氣:“因為看你的樣子,你似乎也是個不幸的女人,愛丁堡的很多女人都不幸,我就是其中之一,做一個女人並不容易,所以我覺得應該互相幫助,你認為呢?”
黑衣女試探性地道:“你的身上,也發生了什麼嗎?”
“我,被我的繼父強bao了!”女侍者臉上現出一絲黯然之色,雖然她在編織故事讓對方產生同病相憐,更容易相信親近自己的感覺,但這確實也是她的經歷,她就是為此而墮落,但是長居愛丁堡,已經讓她曾經的傷痛隨著廉恥的失去而淡薄,於是她很快就恢復如常,幽幽地道:“那個時候,我只有十五歲,更要命的是,我懷孕了,懷了他的野種,但是,那個時候,我卻很高興,你知道嗎?”
黑衣女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女侍者嘴角勾起一個殘酷的弧度:“因為這樣的話,我就能夠揭穿他了,可是當我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的母親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