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役,燒掉他們的珍寶字畫各種財產等等
可這種卑微感還是會存在啊!尤其是這個女人出現在自己身邊後,他,夢陽帝國的皇帝,在這個女人面前卻什麼也不是
修羅踱步到龍炎殿那一人環抱粗的柱子旁,雙臂抱在胸前,背靠著柱子,雙腿交錯在一起,紅色的頭髮妖異的縈繞在身邊,**的胸膛肌肉線條無比流暢,透出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來。
“皇后的琴聲真是好聽,我想帝都之中恐怕能彈出這樣音調的名姬也不超過五指之數!”修羅懶散的說道。
“嗯,的確。!”皇帝簡單的應了一聲。
“帝都四大歌姬各有風骨,柳媚兒擅長琵琶,師承前朝琵琶仙人柳華,重音律輕風情,有一股子鏗鏘大氣;而擅長箜篌的鳳衍紫曲調重在兒女情長,喜歡她曲調的多是世家大族的年輕公子小姐,音調奢華卻糜軟;花月婷與石萍水都是箏琴上造詣極高的大家,可兩人又各分天地,花月婷的箏比石萍水多了一根弦,音律變化多了十數種,所以花月婷的曲調曲折寰轉,哀轉久絕,變化多段,聽久了,容易傷感。而石萍水的琴聲卻以歡愉為主,曲調簡單,但要求的技藝更高,所以石萍水被推為帝都四大歌姬之首!”修羅滿是盈盈笑意的說道。
皇帝抬起頭,略顯驚詫的看了眼修羅,說道:“想不到你對音律還有研究?對帝都這幾個歌姬也有了解!”
“呵呵,修羅在輔佐陛下前,整日就遊蕩在天地間,若不給自己找點樂子嗎,豈不被逼瘋!”修羅輕笑道。
皇后的琴聲又重新變得平靜,像解封的溪水潺潺聲,又像清脆的琉璃風鈴在鳴響。皇后的琴聲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一串珍珠項鍊斷了,珠子全落在地上,砰砰的四散跳開,而項鍊的主人無助的站在那裡,看著落向四面八方的珍珠,不知道該去追逐哪一個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感覺。
皇帝一直扣著王座打節拍的手停住了。他的手慢慢握成了拳頭,泛起蒼白的骨節和虯扎的青筋。他緩緩說道:“她的琴聲裡透著一股死氣!”
“哦?死氣?”修羅饒有興趣的說道。
“怨恨,憤怒,無奈,卻沒有絕望,就像在緩緩拉動的弓弦,遲早有一天弦會崩斷,只是不知道哪一天到來時候是箭先射在我身上,還是弦先割斷她的手”皇帝冷冷的說道。
他轉頭對侍奉在旁的宮人說:“收走皇后身邊所有的剪刀,針,簪子這些尖利之物,看護好皇后!”
“怕她自盡麼?”修羅臉上的笑意消失了,一直眯縫成一條線的眼睛張了開來。暗紅的眼睛像燒紅的炭,狠狠地盯著皇帝。
“對!”皇帝依舊聲音冷漠,“畢竟花了不小的代價才把我的孔雀帶回來,要是輕易死了,不就太虧了麼?”
“孔雀”修羅雙眼泛著寒光,與熾烈的紅色瞳孔毫不相符的冷意。可稍過片刻,他又重新恢復那種懶散的平靜,像是社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麼重,絕不會做出自盡輕生這種事”修羅輕聲說道,蒼白的面頰滿是平靜,沒有一絲笑意。他舌頭下還壓著一句話沒說,至少在這個女人達到她的目的前,絕不會輕生
“算了,琴聲還有機會聽,朝政要緊!”皇帝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還以為皇后要彈多久琴,陛下就要聽多久,我就要等陛下多久!”修羅嘴角又泛起慵懶的笑,語調有些不悅。
“在我心裡,夢陽最重要!”
“那就好,希望陛下不要忘了主次我們是站在天下權利巔峰的人,本身就要摒棄不重要的感情!”修羅鬆開環抱在胸前的手,走了兩步,站在離皇帝兩步遠的地方,像劍一樣筆直地站著,鋒芒迫人,暗紅的眼睛泛起亮光來,落在皇帝身上。
“我要找陛下說的是今後五年到十年帝國的方向,按照我心裡的計劃,我們時間剛剛夠,偏差不超過半年!”修羅說道。
“你說吧!只要你有計劃,我會用盡帝國所有的資源來支援你。不管多大代價,我要一個無比昌盛的夢陽!”林夕皇帝聲音堅決的說道。
“首先陛下要清楚我們的敵人是誰,目前夢陽境內已經沒有能威脅到陛下的力量,我們只需要全力對抗梵陽和極北赤那思!陛下覺得我們先對哪一個下手呢?”修羅玩味的說道,語氣輕佻,像是根本沒有將這些天下頂絕的力量放在眼裡。
“極北赤那思應該短期內不會再侵入夢陽,自夢陽建朝以來,蠻族侵犯夢陽的時間間隔最短十年,最長二十年。所以,我們起碼還有十年時間不用面對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