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寒眼神中有些詫異,似乎是在問張麒天為何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張麒天看了他的眼神,解釋道:“我一直在修仙者的地方,所以有些不甚瞭解。”
“嗯,前輩,我們司徒家族在這亂星海,雖然不敢說是第一家族,但是整個亂星海的丹藥法寶生意,大部分都是司徒家族在做”司徒清寒聽了張麒天的解釋,也沒有起疑心,只是解釋了一下。
張麒天點點頭,又看看面前的男子,司徒清寒的臉上,帶著一絲野性,眼神中帶著濃濃的不甘,嘴角微微上揚,張麒天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開口問道:“清寒,那你怎麼會在這偏遠的滅仙城呢?”
嘆了一口氣,司徒清寒的眼神飄向了遠處的山脈,過了片刻,才說道:“前輩,我只是家族的庶出,根本接觸不到中心的力量,能派我來這裡,已經是家族的長老們對我不錯了,要是一直留在家族,恐怕此時,我已經意外死亡了吧”,說罷,司徒清寒苦笑了兩聲,那種不甘心的感覺,再次從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來。
張麒天的眼睛裡流露著思考之色,看著面前的男子,不動聲色。
但司徒清寒在這種眼神下,卻好似是被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張麒天。
“你想不想拿到司徒家族的實權”張麒天嘴角微微的上揚,眼睛中散發著一些自信之色,看著面前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司徒清寒身子一震,抬起頭來,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不想嗎?那就算了”張麒天轉過了身子,作勢要走,不過腳步卻甚是緩慢。
終於,當張麒天已經走到石洞門口,正準備推門而入時,後面的司徒清寒,急急叫了一聲“前輩”,回過身來,張麒天已經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冷冷的說道:“既然不想,還有什麼好說的,算我認錯人便是,還不快快退去!”
司徒清寒面色陣紅陣白,眼裡充斥著濃濃的掙扎之色,似乎是心裡不知該如何辦,這事,對他的影響,著實是太大,從他內心來說,他無時無刻都想著掌握到司徒家族的實權,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家族中或許早已忘記了自己這個庶出的人,此時,自己哪裡還有機會回去,但是,此刻當張麒天口中說出時,他第一反應,不是激動,而是恐慌。
憑空掉落了一分天大的機會,這樣的事,任誰遇上,都會有些難以相信。
看到司徒清寒依然不能決斷,張麒天開口吐聲,猛然大喝:“說,你到底想不想要”,這一聲,幾乎就是怒吼而出,震懾人心。
司徒清寒身子一震,眼神一片迷茫,片刻後,恢復了清明,臉上帶著一絲決然,咬牙低頭說道:“前輩,我想。”
張麒天點點頭,語氣平淡了下來,輕聲的說道:“既然想,就發誓吧,我會助你拿到司徒家族的實權,而你,需要對我保持絕對的忠誠,否則,我不會為你冒這麼大的險。”
司徒清寒眼色有些猶豫,但看了張麒天冰冷的眼神後,心下狠狠的對自己說道:“司徒清寒,面前是個機會,若是沒有高人相助,你從何拿走家族的實權,你難道想庸庸碌碌的活在這滅仙城一輩子麼”,然後便開口起誓道:“以我本名魔神起誓,今日拜在前輩門下,若有不忠,必受盡人間痛苦而死。”空氣中,飄過一絲冷風,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匯入了司徒身體裡。
說罷,竟是緩緩下跪,恭恭敬敬的給張麒天磕了三個頭,張麒天哈哈一笑,將司徒清寒扶起,說道:“既然已經是自己人了,那便沒有什麼好拘禮的,不過,想要拿下司徒家族,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卻是不夠,我身上還有傷,短期也不能幫你,我需要你待在這城主府,今後我會來找你,行麼?”
此時哪裡還有司徒清寒的意見,他苦笑一聲,只好說道:“全憑前輩吩咐便是。”
“你在這城主府,可還有對立之人麼,我走之前,會為你將這片地方都牢牢的控制在手裡”張麒天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精光,低聲問道。
司徒清寒搖搖頭,說道:“除了魏揚風之外,其餘人我都可以自己控制,便不勞煩前輩出手了。”
“你先回去吧,就在這一兩日內,我便會回去亂星海,等我傷勢好了,便來找你”張麒天揮揮手,想到不久便要離開這裡,心下竟是有些淡淡的不捨之意,眼神中,也就帶上了一絲蕭瑟。
司徒清寒再次行了一禮,向著遠處走去,再次指揮著那些護衛來往在城主府間,不過片刻,遠處便傳來護衛們清掃廢墟的聲音。
轉回身,張麒天緩步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