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與叛匪做戰。誰輸誰贏,都是朝庭勝算。而打仗是要死人的。也許不用安排,便輕易解決了這十萬草民。”
“咦?”趙煊一臉驚喜。“你變聰明瞭。”
單章拍馬屁道:“與殿下一起久了,耳濡目染,自然人是要聰明的。”
趙煊得意地哈哈大笑。自有了單章,他的笑容是多了不少。
在南方,他是小廝,人們都說他笨。
做了太子了,本以為會好點,但是父皇也好,老師也好,就沒人誇獎他。甚至與寧採臣有關的事,反而惹得父皇生氣,文官搖頭,彷彿自己就是傻子似的。
不!本殿下不是傻子!
什麼寧採臣,什麼大才子,什麼天生將種本太子都要把他們鬥垮了,鬥輸了。讓你們看看本太子的才能。
因女子而結怨,因嫉妒而不滿,他已經魔悵了。
或許真像人們說的紅顏禍水,雖然紅顏什麼都沒幹,但是也絕對不能說沒有罪過。
在人們常說,在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肯定有一個女人。同樣,在一個失敗男人背後,也有一個女人。
得意過後,趙煊問道:“那童貫出兵了嗎?”
單章:“是的,他直奔杭州而去。”
“很好!很好!”趙煊拍手叫好。
單章拍馬屁:“還是殿下英明,早早使人讓童大人去攻方臘,若是攻了宋江,那十萬草民就無法解決了。一石二鳥,不,一石數鳥!”
趙煊小臉一紅,這事還真不是他算計的。他也沒想那麼多,只是看寧採臣離山東近,也便這麼定了。不過誤打誤撞罷了。
當然,他是不會說出實情的,反倒認為這是上天在幫他,幫贏過寧採臣。
不然,為什麼這禁軍出城走不快?為什麼出城十里,就摔傷了千多名的騎士這難道不是上蒼在幫助自己嗎?
如果這都不是,那麼父皇改主意總是了。
禁軍出動,其消耗是邊軍的三倍。人吃的多,因為是披甲的甲士;馬兒要吃得好,因為駿馬同樣是要披甲衝鋒的。
單這些,便夠父皇心疼的了。再加上摔了那麼多的騎士。再進言一番,父皇當場便改了主意。好,實在是順當地以為是在做夢。
趙煊得意洋洋道:“似乎應該送出第三波使節了。”
“第三波使節?”
趙煊:“對呀!雖說是就地徵兵,但是卻不等於朝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