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哨兵也沒派,大門口也沒有人看守,哈薩帶著自己的百人隊,懶洋洋地走出了大門。
熟料,還沒有走幾步,前方就出現了一個大牌子,上面用毛筆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大字:此路不通。
這是誰在開玩笑哈薩沒有多注意,繼續帶隊向前走去。
“噗通,噗通”突然,看似平坦的路上,出現了無數個陷坑,前面計程車兵,全部都掉進了陷坑中。
哈薩猛地驚醒了,睡意全無,這裡面分明有陰謀,來的時候,那麼多部隊走過都沒事,怎麼現在一走就掉進去了?
“報告,前面的陷坑非常深,掉下去的兄弟,都已經光榮了”一個士兵跑過來,和哈薩說道。
“怎麼回事?”
“陷坑裡面,都是倒刺,兄弟們掉下去之後,都被扎死了”
哈薩感覺到背心全溼了,一定是出了問題
“退回去”哈薩說道,目前最要緊的,就是稟告千夫長,看如何決斷。
“這些韃子是不是文盲啊,明明寫著此路不通了,還是向前走”士信躲在旁邊的一個二層小樓裡面,看著掉入陷阱的韃子,樂呵呵地說道。
此路不通,自然是他的惡作劇了。
“報告,外面有情況,剛才在下帶隊,才現前面的路上挖了無數個陷坑,我們出不去了”哈薩回到了軍營,和他的直屬千夫長說道。?千夫長也是心頭一驚,肯定是中計了,現在被困在這裡,想要出去,恐怕很難了。
“裡面的韃子聽著,你們乖乖在裡面待著,軍營裡面有足夠你們吃幾個月的糧食,你們要是不想吃糧食,一不小心迷路出來的話,那吃的可就是子彈了”
正在這時,軍營上方飄出了這麼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徹底激怒了這些士兵,他們來這裡是來駐守的,現在居然被人家給耍了
知道正面的路不通,他們毫不猶豫地翻過營寨的牆頭,向外面跑去。
“噗通,噗通”營寨周圍居然全部都是陷阱?掉進去的,都被地刺扎個對穿,活不了了。
“砰,砰砰。”偶爾有漏網之魚,馬上也被圍在旁邊的火銃手解決掉了。
但是,沒人退卻,還有不少人,試圖衝出來。有的時候,韃子就是一根筋。
“砰,砰砰。”持續不斷的火銃聲響起,不斷地有韃子倒在地上。
終於,被圍困的韃子明白了,他們想要出去,只能是送死。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在這裡,老老實實地活下去,再想辦法突圍。
從元宵節開始,韃子們蹲大獄般的生活,開始了。
夜色降臨,高郵府衙前面的空地上,放起了焰火。
燦爛的焰火下面,襯托了一張張喜笑顏開的大臉,今天成功將韃子控制住,高郵府還牢牢地掌握在大哥的手裡,所有的人,都非常開心。
張陽並沒有驕傲,在這個時候,他仍然保持著清醒。今天只是將這批韃子控制住了,但是,那麼多韃子在一起,必須時刻提高警惕,誰知道他們會想出什麼餿主意來,畢竟他們有人數上的優勢,雖然群龍無,也得小心為妙。處理不好,這些人就是個炸藥桶,一旦有人點燃,就會生爆炸。
將他們殺了?張陽搖了搖頭。雖然大家都痛恨韃子,但是,這批韃子現在已經成了甕中之鱉,或者說,已經可以看成是張陽的俘虜了,自古以來,殺降都是不義的舉動,張陽可不想染上嗜殺的名聲。這些人可都是壯勞力,現在先喂著他們,以後會有出力的時候。
這幾天,一定要嚴加看管,一旦現有企圖反抗的韃子,就地正法,逐漸消磨韃子的鬥志,讓韃子逐漸沉淪下去。
李普和怯不花都分開關押著,有的時候,仍然需要用他們擋一擋門面,張陽的某些請求,透過他倆傳遞上去,更加方便。他們是張陽和行省之間的遮羞布,只是這個布頭能擋多久,還不好說。
“大哥,那些戰馬怎麼辦啊?”士信問道。
戰馬?張陽這才想起來,白天的時候,將韃子騎兵的戰馬全部誑出來了,一共有近五千匹戰馬,這可是不小的收穫這些戰馬,足足可以將目前所有的軍隊變成騎兵了。
但是,有了戰馬,隨之而來的另一個頭疼的問題,就是戰馬的草料,還得有出落才行,而且,作為戰馬,不止吃草料,還得吃些精料才行。
“我們附近,可否有養馬的場地?”張陽問道。
“大哥,殺人港附近,不是有足夠的草場嗎?”。史文柄說道。
張陽點點頭,殺人港由於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