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還不屑和你說話呢!”
嚴鐵橋氣得臉色煞白,鏘的一聲掣出長劍,喝道:“來,嚴某倒要伸量伸量你小子有多
少能耐?”
裴畹蘭早就躍躍欲試,抬手抽出長劍,喝道:“咱們到天井裡去,本公子正要教訓教訓
你們這些武當派不睜眼的小輩。”
嚴鐵橋氣極,怒聲道:“去就去,今天不教你識得武當派的厲害,嚴某就不姓嚴了。”
迅快的退出大廳。
裴畹蘭跟在他身後掠出,落到大天井中,兩人更不打話,雙劍齊舉,就各自展開攻擊。
廳上白圭子長劍連展,這一瞬工夫,差不多已接連攻出十數劍之多,英無雙根本沒有使
展劍法,和他互攻,施展的只是身法,已經忽東忽西,令人不可捉摸。
白圭子一口氣攻出十數劍,卻是連她衣角都沒有刺上,心頭怒惱已極,氣憤的道:“你
怎不出劍?”
英無雙這回試出大哥教自己的十三式劍法,就是不使劍,連身法都如此奇妙,不懼人家
攻擊,心中更喜不自勝,聞言冷笑道:“你連攻了本公子十幾劍,本公子不還手,你都傷不
得我一點衣角,本公子若是出手,哼,你還能站在本公子面前說話嗎?”
白圭子厲聲道:“你有什麼本領,只管使來,道爺並不在乎。”
英無雙道:“好,這是你自己說的,莫怪本公子手下不留情了。”
喝聲出口,長劍倏然划起,朝白圭子刺去。
綠袍神君的劍法,果然非同小可,她如今早已練得得心應手,這隨手一劍就凌厲無前!
白圭幹練劍數十年,竟然識不得她這一招劍勢究竟攻向何處?心頭一凜,左手疾拂,身
軀飄退數尺,長劍疾圈,爆出滿天劍花,身隨劍上,反擊過去。
他在盛怒之下,出手也極猛烈,每一劍都暗含武當粘、引、卸字訣,真有剛柔併兼之
妙。
怎奈英無雙劍勢一經展開,不用她去猜想對方劍勢變化?自己該用什麼招法才能破解,
只要依照劍法一路施展下去,就能自生變化,不守自守,不攻自攻,讓別人去應付你的變
化,或封或架,你根本用不著操心。
這也就是說你劍法一經展開之後,對手縱然攻勢兇猛,也會被你的劍勢所逼,不得不改
攻為守,守不住只好閃避。
白圭子本來綿密的劍勢,被英無雙一劍跟一劍連綿出手,就逼得他有難以封架之感!
這真把武當八子之一的白圭子逼得心頭又驚又急,暗暗忖道:“這小子使的會是什麼劍
法?”
寧乾初究竟是八卦門名宿,平日見多識廣,眼看東海鏢局一名年輕鏢師,(英無雙)居
然一劍削斷白圭子長劍,此刻白圭子一連十數劍已把武當劍法的精銳全使出來了,人家連手
都沒還,閃動的身法,看去極為簡單,實則奇詭異常,憑自己的經驗,幾乎看不出一點跡
象,看來這東海鏢局之中,臥虎藏龍,約來了不少高手,今日之局,當真頗難善了。
最使他驚異的還是何大復好好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使用毒藥暗器殺死,競會無
人發覺,甚至連暗椿的一點影子都沒找到。
他從方才有誰站得和何大復最近,以及何大復中了暗器之後,何人首先接近何大復。再
把昨晚查遂良被殺的種種情形,加上東海鏢局阮伯年、丁盛所說的一番話,仔細參詳之後,
心頭不禁有了幾分預感,他暗暗一凜,一手摸著花白髯子,嘴皮微動,以“傳音入密”和阮
伯年說了幾句話。
阮伯年望望他,微微點頭,一面朝阮傳棟、楚玉祥兩人說道,“傳棟、玉祥,你們先過
去搜搜商,孫二位鏢頭的身上,可有暗器?”
一面朝雙環鏢局商鼎、孫逖生兩人說道:“商、孫二位鏢頭務請原諒,因為小徒方才是
二位押來的,也一直站在小徒身後,小徒中毒藥晴器致死,部位又在後心,二位身上如無細
小毒藥暗器,那就可以洗脫嫌疑了。”
商鼎、孫逖生還沒開口,寧乾初已接道:“好,商鏢頭、孫鏢頭,咱們問心無愧,他們
要搜,就讓他們搜好了。”
商鼎道:“寧老爺子既然說了,咱們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