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看這人寫的字型,和猜想這人是什麼人,這裡有些什麼內容?這
是很有趣的事,有時會給兄弟料到十之七八.有時又會大出意料,這封信是和禮物一起送來
的,如是給鏢局送的禮,就如楚兄所說,信就不會給老爺子的,這隻有一種情況,這人和阮
老爺子是老朋友,才會在送禮之時,附帶給阮老爺子寫一封信。”
阮傳棟笑道:“這何用多費腦筋,拆開來不就知道了麼?有什麼好猜的?”
只聽有人轎聲道:“你們在猜什麼呀?”
這是裴畹蘭的聲音,但走進來卻有兩個人,另一個則是英無雙,她們當然都穿著男裝。
阮傳棟笑道:“是你大哥要猜這封信是什麼人寫來的,不讓我拆呢!”
裴畹蘭道:“大哥就是這佯,有時接到一封信,翻來覆去要看上老半天,啊,這封信是
誰送來的呢?”
楚玉祥一指几上錦盒,說道:“剛才有人送來的,裴兄就因為禮是送給鏢局的,這封信
上卻寫著阮老爺子親啟,所以要猜上一猜。”
裴畹蘭笑著朝英無雙道:“東方兄弟,他們去拆信,咱們把錦盒拆開來瞧瞧。”
英無雙道:“藍兄說得極是,咱們拆的時候,不能給他們看到。”
裴畹蘭雙手捧起錦盒,走到裡首,英無雙立即跟了過去,兩人背過身去,用身子遮住了
大家的視線。
裴允文還是拿著信封,正在仔細研究,一面自言自語的道:“信上這筆字,寫得很粗
劣,年紀也不會太大,應該不會是阮老爺子的朋友”
阮傳棟笑道:“你們兄妹兩人,一個慢吞吞的還要研究字型,一個卻是急性子,最好立
時就看個究竟。”
裴畹蘭已經迅快的解開緞帶,一面說道:“東方兄弟,我們看過了,也不能告訴他們要
讓他們也猜上一猜。”
英無雙道:“對,看了自然不能告訴他們。”
解開緞帶,錦盒外面還有一層紙包著,裴畹蘭是個急性子的人,自然不會好好的拆。嘶
的一聲,把紙撕開,忽然攢攢眉道,“這氣味好怪!”
英無雙站在她邊上,自然也聞到了,口中唔了一聲,說道:“這會是什麼呢?”
裴畹蘭在她說話之時。已經一下把盒蓋掀了開來,兩位姑娘也在此時發出一畝驚叫,不
約而同驚得往後連退。
阮傳棟、裴允文、楚玉祥聽到她們驚叫之聲,不覺抬目望去。
裴允文道:“你們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裴畹蘭道:“你們快來,錦盒裡是一顆人頭,好怕人!”
“人頭”,這話聽得三人也驀然一驚,急忙走了過去。
錦盒盒蓋已經掀開,裡面果然端端正正放著一顆血肉模糊的人頭,下面還墊了一層厚厚
的石灰,石灰沾到了死者的臉上,看去更是猙獰可怖!
阮傳棟一眼就認出來了,身軀陡顫,目含急怒,凜然道:“會是卞師弟!”
他口中的卞師弟,正是阮老爺子帶來的八個鷹爪門弟子之一。
他們沒跟隨阮老爺子到鏢局裡來,只是改扮了各式各樣的人,散在鏢局四周,擔任踩盤
的。
這是阮老爺子下的一著棋,鎮江城中如果有什麼動靜,他們會迅速把訊息傳送過來。
裴允文這回不用再猜了,一下撕開信封封口,抽出一張信箋,朝阮傳棟手中遞去,說
著:“阮叔快看看信上怎麼說?”
阮傳棟接過信箋,低頭看去,只見上面寫著:“貴門中人,散處鎮江城中,覷伺本令行
動,是乃蓄意為敵,奉上人頭一顆,以示薄警。”
兩行歪歪倒倒的字型,也沒具名,但顯是江南分令所為。
阮傳棟切齒道:“江南分令欺人太甚了!”
楚玉祥劍眉剔動,憤然道:“該死的東西,他們不敢向咱們正面挑戰,卻出此卑鄙手
段。”
裴允文道:“這還不是和咱們挑戰麼?”
裴畹蘭道:“他們信上怎麼說呢?”
阮傳棟已經拿著信箋,轉身道:“玉祥,我去稟報家父。”急匆匆往外就走。
裴允文把信上的內容告訴了妹子和英無雙二人。
英無雙忽然唁的笑道:“藍兄,咱們正愁賊人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