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非比尋常,這樣罷手,也未免可惜呢。”
老頭道:“我素來說一句算一句,休說身外之物,哪怕與人拿命來賭,只一輸便算數,決不更改。照例有什過節,都是當日找回,除非來人躲開那是不算。我心裡既知小鬼必在附近,天明前找不回來場面,仍還厚臉在此,那算什麼人物呢,休看他滑溜,我吃完酒,只一伸手便能擒住。真要被他跑了,那是活該!”樊秋道:“其實你不幫忙,我不過多費點力,也沒要緊,不過你人丟得太不值罷了。如若人家摸準你的性情,故意使這一手,叫那小畜生偷偷摸摸乘你不留神開個玩笑,事完藏起,叫你無從捉摸,等你走了再來說嘴,又當如何?你說時,我已四外看過,這地方如藏有人,未必能逃我的雙目,只恐未必在此,靜等你上當吧!”老頭冷笑道:“為人不能虧心,我心裡的話也得照辦。要論目力,你還差得遠呢,我說在此,一定在此!”樊秋忽似省悟,朝小妹藏樹看了一眼道:“既然在此,還不早些擒住?我也看看�